“你在这儿,不怕。”
甄文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此时还不是庆祝时候,手中握着匕首晏业已经站在卫庭煦身边。
“挺有胆量,竟敢偷袭。不过你把戏就到这儿。们要不要试试,究竟是你把戏耍得快,还是匕首快?”晏业站在卫庭煦身旁,并没有蹲下挟持住她。晏业并不是个蠢货,甄文君能够突然杀出来,卫庭煦或许也还有后招,贸然靠近她指不定会中招。与她保持定距离才是明智选择。趴在地上卫庭煦无法够到他,而他只要个猛蹲,手里匕首就能插进卫庭煦脑袋里,要她命。而甄文君离他起码有七八步距离,论速度肯定是他更快。
甄文君有些犯怵,确不敢胡
引晏业过去,趁着晏业往屏风处走时连带着两个随从注意力也被吸引。在晏业掀翻屏风,让人最为紧张时杀到后方,想要先将两名随从杀掉,再和晏业决胜负。可惜,小小贱奴实在异想天开,以她人之力如何能够杀死谢家高手?刺杀不成反被制,只要随从手指稍微用力,就能捏断她娇嫩脖子。
晏业嘲讽笑容刚要扬起,却见制着甄文君那人忽然倒下去,另名也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僵直地交叠在他身上。
仔细看,他们俩小腿处都有道细小伤口,只渗出点点血。这种儿戏般伤怎可能要他们俩命?
“他们没死。”甄文君费劲地把二人拨开,从晏业表情里读出他大惑不解,“只不过让他们睡着而已。”甄文君以极快速度冲向随从,赌就是能用沾赛麻沸金蝉刀割伤他们,哪怕只割破点儿皮就行,赛麻沸就能够在他们反击夺命之前将其麻痹。
她成功。
冷冰冰又充满敌意地向晏业甩出话之后,转向卫庭煦时甄文君语气立即变。
自从知道卫庭煦已有婚约,甄文君确恼过她段时间,更是觉得曾经两人种种暧昧之事就像是笑话。她告诉自己不能对卫庭煦有任何多余感情,她是个细作,来到卫庭煦身边只是为换得救阿母筹码而已。她要对卫庭煦狠,将她当成达成目器具,定能硬下心肠。
可是当她亲眼看见晏业对卫庭煦拳脚相向之时,见到卫庭煦浑身是伤时候,她发现她做不到。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身处险境而无动于衷,甚至此时此刻将将对她开口,泪意就往上涌,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姐姐,别怕。在这儿……”
对着晏业时卫庭煦是极其冷酷而无法捉摸,甚至让人感觉她并不在意自己生死,只要能嘲弄对手,她什也不在乎。可在甄文君不顾性命出现来救她时,她双眸之中寒冰迅速融化,露出笑容带着甄文君熟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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