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疆最恨别人说他溜须拍马,被卫庭煦这提大怒道:“你这无耻妖妇竟血口喷人!最毒不过妇人心,究竟谁在暗中部署切,卫庭煦你自己最清楚!”
“妖妇”都罢,这句“最毒不过妇人心”出口,当真让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为栾疆捏把冷汗。栾疆是真急,否则也不会将天子并骂进去。
李延意拧眉打断他们:“行,不必吵。甄文君护驾有功乃是事实,栾卿切不可捕风捉影。至于蓝腕逆贼是如何得知寡人行踪,寡人早就找到蛛丝马迹,正在追查。想必也就这几日就会有论断,寡人不可能放过任何个逆贼,无论是国舅爷还是普通臣子,只要犯法必定诛之!你们吵得寡人心烦,若是没有其他事都退吧。”
早朝退,栾疆急匆匆地往禁苑外走,庚拜马车就在禁苑
来提点吗?”
面对栾疆咄咄逼人反问,关训似乎没有半点恼怒意思,点点头:
“尚书丞说得不错,若无人通风报信,那些蓝腕逆贼确不会如此轻易地发现陛下踪迹。不过串通之人确不是甄文君。那日陛下遇刺,在庚釉赶到之前殊死御敌是甄校尉,要论功行赏恐怕甄校尉该立头功。按照尚书丞所言,甄校尉更是没有弑君可能。关某所说每个字都有当时在场之人供词作证,并非信口胡说。尚书丞若是怀疑关某徇私,大可拿证据说话,而非诛心之论!”
栾疆立即转移弹劾角度:“中枢内谁人不知,进你关训诏狱不死也要脱层皮。就连当年卫公也被你削掉块膝盖骨。可如今那甄文君出狱之时竟完好无损,怎,没想到关廷尉居然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失敬失敬。”
栾疆昨夜被庚拜揪着谈晚上,耳提面命地告诉他今日早朝要怎为庚家开脱。其他不用管,只要狠狠咬着甄文君和关训不放就好。
栾疆越说越邪门越说越激动,旁观多时明白栾疆路数卫庭煦平静开口:
“不知尚书丞如何笃定甄校尉完好无损出诏狱,身上没有行刑伤痕?莫不是要甄校尉出诏狱还要脱衣验伤不成?甄校尉此次救驾有功,不但没有论功行赏,反倒因为尚书丞番谬论遭受无妄之灾。尚书丞,你所作所为岂非更是叫忠贤之臣寒心?甚至连累陛下遭受赏罚不明污名。要论居心叵测恐怕谁也胜不过尚书丞,尚书丞才更该到诏狱走遭。”
栾疆就要开口,卫庭煦忽然将苗头转向他出身:“据说尚书丞以前曾是晖县太守?”
栾疆见她忽然转移话题,并不轻易接招,老实闭嘴。
“是国舅爷路提拔才将尚书丞调入京中,说起来国舅爷是尚书丞伯乐。难怪尚书丞睁眼装瞎诬陷忠良,原来都是溜须拍马吮痈舐痔,为讨好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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