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自己能看病,这伤有几分险恶心里比谁都明白,都常备着药贴呢。”
她这说卫庭煦也就这听。收敛起强势,卫庭煦变得有些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燕行阴影和小花去世悲伤之中,在百安那段日子里卫庭煦安静得如同片薄薄影子,少进进出出都跟随左右小花,坐在四轮车上卫庭煦变得更不醒目。
她时常手中捧着几本阿燎带给她书,用纸缝合手抄本,读便是整日,不和任何人说话。
甄文君听服侍她卫家人说,女郎这段时日像盆燃尽炭,让人担心。
卫景安和长孙悟大军驻扎在如县四十里之外孝县,孝县和如县分别在燕行西北和西南两面,若是能攻下燕行能将三县连成条战线,从三个方向攻打汝宁进可拧成绳,退亦可张成大网,杀追兵个措手不及。若是能切断粮草供给,攻下汝宁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首要任务便是攻下燕行。
卫景安率轻骑前往燕行探虚实,写信给卫庭煦之时甄文君已经将卫庭煦、李封和部分伤员从如县转移到更后方百安。
旦开战如县便是第前线,实在太危险。卫庭煦伤需要静养段时日,不可受到惊扰也不可下地行走,远离前线休养是当务之急。再耽误下去话只怕她这双腿会有诸多后遗症。即便现在还能靠着药物站起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后半生只怕还要和四轮车为伴。
甄文君让她不要操心任何,有什事会第时间告诉她,只让她安心养伤。
甄文君却不这想。
“曾为他人鱼肉,明白这世间不被陷害不被虐杀唯方法就是亲手掌握它,让它成为手中笔,描绘自己理想世界。”
这番豪言壮语犹在耳边。
若是旁人这样说,甄文君只当此人不自量力。可它是从卫庭煦
“你伤也还没好。”
卫庭煦知道甄文君脖子侧面那箭影响时至今日还未消退,不知是伤到筋骨还是毒素没能完全清理,时不时伤口圈还会明显地发寒发热。甄文君身上其他伤也很多,老伤新伤从来都没有好明白过。征战多年留下伤痕累累,可二十二岁甄文君正是生机勃发壮年,是建功立业大好时光,更不用说国难当头,多方势力角逐在即,容不得她放松静养。
百忙之中甄文君为自己研制几副药贴,随身携带,伤口难受便贴上,能够扛过时。
甄文君都没太在意这件事,卫庭煦倒是放在心上,每次甄文君跑到百安时卫庭煦都会不带任何情绪地提这句。
她并不想要控制甄文君,甚至没有提出任何治疗意见也没劝她。不想妨碍她,也怕她会忘记自己伤。所以卫庭煦就陈述个事实,让甄文君自己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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