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说什,只要亮出身份,甄文君即便再苦口婆心,谁都没胆子继续住下去。
阿香百般哀求,甄文君没办法,只好带着她离开。
离开之时甄文君回头看眼卫庭煦,失望又失落。
卫庭煦迎着她目光,毫不畏惧也没有任何内疚。
“只好委屈你暂时安顿到帐篷
今日出行路线,群刺客杀入妓馆偷袭。今天去妓馆不宜太高调,所以只带四个亲兵前往。没想到在妓馆之内埋伏三十多名刺客,们见寡不敌众也不恋战,很快撤退。刺客将们逼到街坊之内,利用街坊错落复杂地形想将们堵在里面,幸好路过阿岭娘子不惧危险带们从暗门离开。若不然就算能捡回命多少也会再受伤。”
甄文君说得诚恳,卫庭煦却道:“甄将军在战场之上何等神勇,以抵十也不是没有过,如何有貌美小娘子出现你便拿刘家刺客没办法?”
阿香掩着脸暗笑声,看向甄文君。
很明显甄文君有些心烦,但她很努力地将这份心烦压制下去,依旧好声好气地指指后脖子:“若是平时这三十几个刺客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上次燕行被姚氏那箭射过之后,这伤口便直没能愈合,隔三差五便会又冷又热地发作番,对干扰极大,所以才会有失误时候。其实和阿岭确有些缘分,子卓你还记得吗?前两日与你说过有个送蔬果娘子被士兵戏弄,便是她。”
“原来如此。”卫庭煦在跟甄文君说话,眼睛却是看向阿香,“这说来二位真是前世缘分。之前是阿岭有难,将军正好出现解围。现在是将军刚好有难,阿岭娘子出现救命。要不是和将军熟识,只怕也不会相信短短几日便有这些巧合。话说回来,阿岭娘子也是真是胆子很大。不是有病重老母亲需要照顾?却敢惹那些亡命之徒,不怕被上门寻仇,老母亲身首异处吗?”
甄文君清清嗓子,正色道:“子卓,知道你向谨慎,不喜欢外人打扰。可如今丰县城内只有你这儿最为安全温暖,阿岭因为救脚上受伤必须治疗,安置到其他任何地方都是士兵,实在不方便。院子有三间屋,腾出间最小让阿岭娘子有个就寝治伤地方便好,你与她无须面对面,亦会增派人手保护你安全。”
“不必。”卫庭煦没有继续说下去欲望,显得很累,“虽然外人看不见,不过这儿到处都是卫家暗卫,谁想要弄点儿歪脑筋定不会客气。阿岭娘子。”她微笑道,“丰县偏远,不知你是否有听说过谋杀先帝*狠佞臣?”
阿香道:“女郎说可是那歌谣里传唱……卫……”
“卫庭煦,正是在下。”
阿香陡然色变,下意识地握紧甄文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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