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
几天，
隔天，许灿手机收到好几条性骚扰
短信，知道不对劲，去网上搜自己电话号码。
果然——她姓名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和学校，全都被公布出来。
配图是张全.裸女生照片，只有三点打马赛克。
文字是：本人裸贷无力偿还，愿意卖身还债，有意者联系：１７１ＸＸＸＸ６２５１
走在校园里，光线充足，许灿抬头
望，仿佛周围所有人都在看她。
“那
希望他被抓进去，坐几年牢,好好戒掉赌瘾。”
郭晓雅替她想会儿，点头说：“那好,反正你不考公务员。就算到最差这步问题也不大。”
许灿扬唇笑：“这可不是最差步。”
“应该没事吧。”
“没事，”许灿说，“他们要不到钱，再过两天，就散。”
[看见就快点删啊！速度速度速度……]
半小时之后。
王志杰：[好，已经删掉。]
许灿低头扫眼，翘翘唇，给她比划个很棒手势。
用没有任何变化淡淡语气说：“如果爸联系,就告诉你们他在哪里。你们去找他好不好，冤有头债有主。”
“……”
许灿沉默几秒：“真没钱,除求你们删帖,也没有别办法。”
郭晓雅站在她旁边,三言两语里听出事情所以然。
没想到，贴吧里说她爸爸欠债不还事竟然是真。
她张张嘴，旋即按捺住,小声告诉她说：“们学生会里就有个人是吧务，等他理,就让他把帖子删掉啊。”说着,掏出手机看消息。
理智上明明知道这是错觉。
可是心里慌乱感没那
容易消失。
她加快脚步，回宿舍。
身侧影子都似眈眈地望着她。
—
郭晓雅见她非常淡定模样，就也信，而且这种说不准就让别人不高兴事，她也不能多问。转而跟她聊起大三要不要出去实习事。
……
许灿遇到过最凶债主，是专门放高利贷社会大哥。跟人对砍，故意伤人坐过牢那种。
那时候她年纪还小，除放学路上小心走路，时不时不能回家，唯做出牺牲也就是把奖学金拿出来，帮爷爷奶奶起把债还掉。
直接盯着她要债，还从没有遇到过。
郭晓雅听着，边给王志杰回个谢谢。
等许灿挂电话。
“你爸真欠别人五万块吗？”她认真地问，“你想要帮你爸爸还债吗？”
许灿说：“不想,块钱都不会帮他还。”
“五万块不算很少,他有可能会被法院起诉。”
原本想催下。
没想到已经收到回复,她看眼，就把手机递到许灿面前。
[王志杰,你快点把这帖子删]
[网页链接]
[造谣室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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