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想着她前世琢磨出来
路子，随口说：“不是想去日本吗？凭你条件，随便准备
年半载把研究计划书搞定，肯定能拿到教授内诺。”
郭晓雅闻言激动地站起来，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嘎啦“下。
“你也那
觉得吗天呐，其实
其实直有这个想法。”她跳到许灿这边，握着她手，眨眨眼，“既然小福星你都那说
！……”
许灿笑着提醒她：“所以先把期末考试搞定啊。”
“好！”
郭晓雅伸懒腰，忽然说：“其实前阵子偷偷加个考研群，本来以为够早，没想到竟然还有大学弟学妹在。”
许灿说：“大也逛不少论坛。”
“你有啥可着急，保研名额里肯定有你，不用用去管那些乱七八糟。”郭晓雅乐，丢开课本说，“还是你想出国吗？”
许灿笑说：“无所谓，保不上也能自己考上。你快看书吧。”
郭晓雅明显是不想继续学习，长叹气，转过来闲扯说：“都怪爸，前天喝多跟别人吹牛逼，说要读博士准备拿诺贝尔。呵呵呵诺贝尔……求求他能不能带去测个智商，或者他自己去测测？”
：“那个，许灿灿宝宝～”
许灿：“……”
她走回位置，打开书桌抽屉，把整理好笔记本按她怀里：“不谢。”
几本纯色活页笔记本，方格纸上记着教授讲课时笔记，字迹清秀，整齐漂亮。不但有考试大体范围，还有许灿多年训练出来猜题直觉圈出来重点。
郭晓雅基本就靠这个来活命。
郭晓雅乖乖地跳回座位，重新学习。
—
期末考试几周前，是最生死攸关紧张时期，同学们开始加班加点吸收知识，连最偏最空图书馆也坐满人。许灿就不去凑热闹。
她复习完，兼职也闲，有点没事干状态。偶尔坐在郭晓雅身边给她补课。
收到条消息。
许灿噗嗤笑：“诺贝尔也不是非得智商高到吓人级别。”
“唉，反正就小时候稍微比别人聪明点，走狗屎运考来这里，还不就是标准食物链最下层。要不是外挂大学霸在身边，早被建议退学。”
许灿：“你就是贪玩，就没想好好学。”
郭晓雅问：“你觉得该不该考研？考去比本校差学校没意思，可考本校又不是什容易事情，保研没资格，考还考不上。”
“出国呢。”
她抱着本子，抛媚眼语气肯定地说：“下辈子定以身相许，等啊。”
许灿：“……你别恩将仇报。”
许灿坐下来，开始最后轮复习。
今天发生事情有点多，她笔尖划着草稿纸，时难以定心。然后很快有个计划，浮上心头，就渐渐成型。
复习两小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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