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妈:“图个吉利?”
谢阿姨:“倒也是,好歹是第次,是该喜庆点儿。”
听到这里,郎洋洋和庄硕对视眼,两人都涨红脸,对视
“洋洋,你这边真没有别同学朋友要来吗?”
郎洋洋嗯声:“早都没有联系,突然去找人说要结婚太唐突,咱们简单点就好。”
有两个偶尔还说两句话也都在外省工作,并且不知道郎洋洋性取向。
郎洋洋和在上海学姐还有个gay朋友说,大家都忙,来不。
二姑妈:“那好,那酒席就不多设位置。”
“那个……那个是公司年会抽奖中代金券才买。”
两人对视眼,忽然噗嗤声笑出来。
不重要,都不重要,重要是长辈心意。
两人把衣服都拿出来看,庄硕念叨着:“有套好正装也好,万之后要去参加农博会什也可以穿。其实以前买户外品牌也挺贵,好点鞋子也是千多,冲锋衣更贵,几千上万都有。”
“你买过吗?”郎洋洋随口问。
时候拿进家门,也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长辈还特地去奢侈品店给他们买结婚要穿衣服。
“这很贵。”郎洋洋打开袋子,心情有点复杂。
庄硕没怎买过奢侈品,知道贵,但不知道具体多贵,他平时买衣服大多是户外品牌和运动品牌,有时候出门在路边看到合适地摊货也买来穿,并不挑剔这些。
他拿出个鞋盒:“很贵吗?多少钱啊?”
郎洋洋拿出衬衫,说:“这个应该要五六千件。”
说完拍拍旁边谢阿姨,让她起看床,然后盯着床脸深思。
“怎姑妈?”郎洋洋问。
庄硕也转身过来看着二姑妈。
二姑妈嘶地声,对谢阿姨说:“那枣啊花生啊桂圆什们还放吗?”
谢阿姨:“早生贵子?他们也没法儿生啊?”
庄硕:“没有,太贵下不去手。”
郎洋洋哈哈笑,说自己也是。
这遭忙到下午四点,屋子里里外外都红彤彤。
庄硕把胸花别在T恤胸口上,对着玻璃窗照镜子。郎洋洋双手叉腰看着床头大大喜字说:“都快不认识这个卧室。”
话音刚落,二姑妈和谢阿姨进来。
庄硕:“也还好。”
“也还好?”郎洋洋转头看他,“这两套衣服,加上鞋子都三四万。”
平时没感觉他们是这大手大脚人啊。长辈们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赚钱不容易。
庄硕笑:“意思是对于用来结婚来说,是值得。前两天在家时候听妈念叨过,说看到你背包也是名牌包,总不可能说结婚反倒让你穿便宜货吧。”
郎洋洋想想,应该是第二次去农场那次,背个贵牌托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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