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说。”
说完抬头,和庄硕对视眼。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件事还没有结尾,而结尾时什,昭然若揭。
“算,不想这些事情。”郎洋洋笑下,说:“悠悠让帮她带午饭,前面有家新疆炒米粉,她说很好吃,们去吃吃看?”
“好啊,走。”
庄硕转头看看他,把手放在郎洋洋大腿上轻轻安抚,而后看向杨班长。
杨班长说:“关于你问那个问题,答案是没有家属保外就医,不会放出来。亲属不管话,监狱会处理,这种情况在重刑犯里也不少见。按他现在身体……你可以跟你姑妈商量下这个情况。”
“嗯……”郎洋洋和庄硕点点头。
庄硕放心很多,但郎洋洋心里还是没能完全斩断。
告别杨班长之后,郎洋洋和庄硕慢慢走路回店里。
事,身体已经很不好,但是打架特别狠,把另外个人鼻梁打断耳朵咬破。”
郎洋洋和庄硕都认真听着,这些细节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感觉。
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这个父亲是什好人。
“那他是因为什原因进去?多少年?”庄硕问。
杨班长:“死缓,数罪并罚,故意伤害罪、诈骗罪,具体案件细节问不到,但是有查到他以前有盗窃前科,这次是二进宫。”
只能先强行告段落,至少能保证这个糟心爹不会被放出来扰乱他们生活。
国庆过,日子就闲下来。
郎洋洋和庄硕得几天悠哉日子,开车出去玩两天,本想带上雷公,但是雷公已经在农场混成老大,竟然
秋收之后庄硕胳膊处都有色差,郎洋洋给他用防晒霜,但也挡不住这强紫外线,好在没有晒伤。
“以往每年都晒得脱皮,火辣辣,今年居然没有。”庄硕说着,把短袖袖子撸到肩膀上,给郎洋洋展示他完好无损胳膊。
郎洋洋左右看看:“不错。”
庄硕:“小贾老婆让他涂他不涂,今年看涂没晒伤,嚷嚷着下次也要涂,怎,还在想那个事情?”
郎洋洋不知道该怎说,只好往庄硕那边靠过去,轻轻拉住庄硕胳膊靠在他身上。
郎洋洋垂下眼眸,颇有点无奈。
想起他骗爷爷奶奶钱,骗点还不够,趁爷爷奶奶不在家拿银行卡就走。
杨班长喝口果汁,说:“洋洋,大块,在里面工作那几年跟他接触过,他……”
杨班长指指自己脑袋,“好像这里有问题,有时候特别温和礼貌,干活也特别踏实稳当,会跟人说自己走错路很后悔什。有时候又像个疯子,喊着说自己被冤枉说谁谁对不起他,用脑袋撞墙。”
郎洋洋眉头蹙起,忍不住轻轻附和句:“他就是个会演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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