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让他去给富人做首饰,再多金元宝他也不会愿意。
青阳捧着小金身,高高兴兴跑进主殿,展示给还在哧溜酸辣粉师祖看:“小金身做好啦,应该不比泥像差吧?”
青阳将小金身放在小泥像旁边,两两相对,单就价值和体型来说,小金身就稳赢。更别提小金身工艺,比小泥像还要细腻,就连发绦巾带透明感与镂空纹理,都表现得极为真实,仿佛当真有金仙下凡,凭风而立,衣裳飘逸。
几乎是立刻,原本还凝聚在小泥像面孔上威仪就转移,显然是师祖迫不及待地抛弃老房子,搬进新房子。小金身周身散发出大道青光,不过也就闪下吧,瞬间就灭,就连哧溜到半酸辣粉,上方热雾都不再打直。
孝庄刚来没多久,对于师祖性格不是很解,还担心地小声问陈圆圆:“这是哪里惹天尊生气?怎突然就不见,供斋也不享用。”
有慧根。但是!作为护短道门子弟,青阳还是决定为孝庄站台,“刚开张就告假,扣钱!”
绝明:“…………”
喜气眉梢彻底蔫搭下来,这话没说几句,扣钱都说三回,听得和尚脑袋嗡嗡儿。
绝明在债务重压下,缓缓垂下快乐光头,心中暗自垂泪:照这下去,何时才能还清债务,何时才能有钱为佛造像……唉!今晚去趟私塾吧。
绝明暗自摸摸自己袖中藏着法杖,决定夜堵容儿,化身邪恶催更势力,这个就叫做伤害转嫁……
苏麻喇姑也极为担忧,扶着孝庄道:“该不会出问题吧?”
青阳却点也不害怕:“师祖,先把供斋享用吧,放久就软烂啦!”
经过这长时间相处,青阳已经能完全摸准师祖心态
塑泥像与塑金身不同,取决于材料,金身本身自带金钱震慑力,但纯粹颜色,也更难掌控。青阳花在塑金身上时间,比为师祖塑泥像更久,他需要将衣衫上每条褶皱都做得细致入微,用轮廓与起伏感塑造阴影与真实感。
春盛酒楼重新开张这几天,青阳几乎是天天熬夜,白天带着金身赶到酒楼去,晚上回到道观,也会借着烛火,点点雕琢,甚至就连衣袖上纹绣,青阳都雕出凹凸不平手感,仿佛真是绣上去,细密针脚清晰可辨,布料质感触手可觉。
“天啦!”陈圆圆捧着脸对终于抱着成果,面带疲色走出来青阳道,“有这样本事,东家还做什道士,大把富人愿意投钱请你做首饰吧!”
孝庄也不禁靠近点点:“所见过贡品,也没有哪位工匠有这样手艺。”
青阳摆摆手:“那不能比啦,是用法术做辅助。而且,塑金身就是塑信仰,和金钱、首饰,哪能相提并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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