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然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见简意之脸色不好,忙过去坐在她身边摸摸她后背安慰:“意之,跟温律师好好说,别生气。”
“怎不生气?”简意之下子坐直,她抓紧付安然手坐直,怒气冲冲地指着温轻寒:“今晚比更生气人没在这里呢,这还算轻,到时候这家伙跪搓衣板……不,跪碎玻璃都别找救!救不!”
付安然面色复杂地看向垂眸不语温轻寒,叹声气。
简意之头阵阵地发疼,推推付安然,语气缓和些,“安然,你先回房去吧,管她就行。”
“嗯,那你们好好说,你别生气。”付安然点头,又对温轻寒说:“温律师,们刚才叫外卖,你要是饿,再等等就可以。”
“天啊,温轻寒你是不是傻!你脑子没好彻底!”简意之把杯子往桌上重重放,眼睛直瞪温轻寒。
温轻寒摸着自己面前杯子,缄默不言。
简意之气得眉毛都发抖:“你这让清秋怎想?本来祁悦就是告个别而已,清秋又不是特别狠心人,赶人事情她做不出来,你不上去就算,还转身走?”
温轻寒低着头,良久才说:“想让她知道原因,那年原因。”
“什破原因值得你把你老婆扔下自己跑?”简意之厉声斥责,“告诉你祁悦要走,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不是让你在她临走前给她满足愿望!”
她即使看出这件事大概,但说不上话,也不方便留在客厅。
“好,谢谢。”温轻寒抬头,露出丝笑。
简意之揉揉额角,神情没那严厉,长长地叹声气,“姓温,你现在怎打算?”
温轻寒目光放在杯子里热水腾腾升起雾气上,语气淡得也如同那白雾般:“想让她知道当时原因,明白现在她不再需要知道,即使问她,她也定会果断地告诉她不需要,她心里也是这想着,从不怀疑。
但是,意之,总有无意间想起来时候。那个结不是死结,可却没有人去解开它,就那样直留在那里,在她以后生活中,时不时地想起,成为她生命里缺陷。
简意之被温轻寒气得简直要爆炸,前两天从同学那里听来准确消息,祁悦明天离开,她告诉温轻寒。
本来想着让温轻寒彻底安心,这颗炸弹危险系数终于归零。
祁悦有可能去找时清秋,她跟温轻寒是有猜测,只是不曾想,温轻寒居然选择让祁悦跟时清秋说完话。
“意之。”温轻寒叹口气,声音低,面容也跟着沉下来,“只是想让她听完那些话,让她知道那年祁悦离开原因。”
简意之往沙发靠,愁眉不展:“听来有什用?对现在来说有半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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