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靠在床头等她,想聊聊出差期间事情。
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有些事情总是要先于聊天。
温轻寒钻进被窝里抱时清秋,吻住她要吐露话语唇,墨色长直发与她长卷发缠绕在起,灼烫吻落在睡裙滑落之后肩头与胸口。
她纵容着温轻寒,感受着,回应着,不去掩藏自己内心欲望,追逐着温轻寒带给她所有感官刺激。
“不得,们刚才居然没发现。”姚芮笑盈盈地凑过去看,有意无意地再提句:“意之还是可以嘛,感觉略胜温大律师筹。”
“嘁……不跟你说这个。”时清秋笑着拍下姚芮手臂,转回去。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姚芮虽然嘴上说不等温轻寒,但真正入席,还是她先提出让大家再等等。
好在没过会儿温轻寒就到家,提着个小行李箱,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拎着公文包。
时清秋去给她挂衣服,温轻寒换着鞋问:“是不是回来晚?”
是……”姚芮把刚拿来味碟扔,双手环胸道:“律师都这没情趣?轻寒那个闷葫芦是这样,意之也这样?真是看错她啊,还以为她能比闷葫芦好点呢。”
时清秋无奈,“律师不背这个锅,安然也是律师好?”
而且温轻寒哪有没情趣?她那种寒霜初融般动情不知道多让人心痒痒。
有时候挑逗她过火,被她咬着耳朵,声音喑哑地叫自己句“温太太”,时清秋几乎整个人都要酥。
当然,这些就不需要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时清秋走回玄关,伸手去捏下她鼻子,轻声道:“没有,刚好要吃饭。”
温轻寒翘起唇角,顺势握住时清秋手腕,把人拽进怀里,动作气呵成。
“别闹,她们都在呢。”时清秋嗔笑着推推她肩膀,然后拉她起进去,“你回来得还不算晚,出差个周,今晚要早点休息才行,快来吃饭……”
席间,温轻寒眼尖地发现简意之跟付安然手上戒指,阵调侃又以姚芮为开头,拉开序幕。
晚上送走客人,温轻寒早早地处理完工作,然后回房里洗澡。
姚芮摇头笑道:“小安然,你也是,怎就答应她这快?”
时清秋脑中灵光闪,“没准意之是不敢说呢,这才借酒壮胆啊。小芮你想想,她那什酒量,喝多少次才能醉次?怎偏偏那次喝醉就提结婚呢。”
两个人各抒己见,干脆齐看向付安然,等着付安然给出最终答案。
付安然抿唇笑,眸中暖光微漾,“时学姐说没错,她就是不好意思问,就故意喝多才回家。不过,这个求婚已经补回来,喏……”
她动动右手,无名指上戒指下子就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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