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来其实另有事情要商量,他抿着嘴组织下语言:“是这样,叔想今年回来就不走,老人年纪大干不动活,就
庄小多马上坐起来,看下自己和唐槐有没有什不得体才应声,去开门。
“二叔,你怎来?”
“刚刚想去找小唐兄弟说点事,对门阿爷说他平时跟你起住,就过来,没睡觉吧?”二叔憨厚笑着。
庄小多却心里毛毛,希望他说‘没睡觉吧’这四个字就是字面意思。
“没呢,二叔进来烤火。”
下午则是给村里条路铺水泥,就是通往窑井那条路,以往都是每两年铺次碎石子和细沙,车走多,再下两场雨就变得坑坑洼洼,十分不好走。
村长琢磨这事儿已经很久,去年过年就来回动员村民凑钱,没成功,今年终于凑足钱。
路不大,也没有请水泥车,都是靠人工和好再手动铺匀。
从窑井尽头开始铺起,二叔看到有大块玫瑰田和个半废弃大棚时候,问大家这是谁。
庄小多说是唐槐。
严!
修水管槽技术含量不高,就是费工夫,村里10个壮汉分成5队,各自领段距离。
唐槐拿着铁锹把水管位置挖出来,庄小多就拿着小锄头清理挖出来泥。
“你说要是们把水管挖破怎办?”
唐槐停下来:“偷偷把它包好。”
唐槐端坐在沙发上,在睡衣外面又套上棉衣:“二叔找?”
二叔在沙发上坐下,眼睛滴溜溜打量着屋子里,他常年在外面打工,和庄小多见面次数不多。
庄小多被他看得更毛,心想不会看出点什来吧?
“小多,你家这个吊顶是找谁做?看着腻子用得好,也打算刷下家来着。”
庄小多松口气,说回头把装修队电话给他。
二叔:“大棚怎拆呢?不过就种这两块田不好卖呀。”
“们后面合伙养猪去,没时间管,还在想这块怎处理呢。”庄小多说。
二叔哦声,干活去。
晚上吃完饭,庄小多和唐槐照例搂在起嗑瓜子看八点档电视剧,唐槐下下地给专心公交多捏肩膀,聊着明天要举行猪王争霸赛。
“小多!在家吗?”
说完就把外套脱,只剩件带帽卫衣。
卫衣是庄小多给他网购,看模特穿得很帅就给唐槐买,可是他不喜欢穿带帽衣服,闲碍事儿,就每次干这种脏活累活时候穿来当工作服。
拆管子,钉木板,和泥浆,灌水泥。
等结束时候已经到中午吃饭时间,众人陆续扛着器材慢悠悠回家去,身上都沾着黄色泥巴。
水泥槽要两天左右才能干透,到时候再来把旧水管换,盖上水泥板子就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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