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啊。”
“倒没听她说过。”肯特翻着眼睛想想。
“人家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又没跟她说俩什关系。”
“也是,”肯特喝口啤酒,“她今天上班。”
“哦……”江若景倒不惊讶,“那她什时候再来海城?”
“这个你们西餐里也有,叫chuck,们就叫此皮(匙皮)。”
“……死皮??”
“匙啊,‘钥匙’‘匙’,”肯特边说边拿手指在桌上比划着,“这块肉最考验师傅刀工,切得好能让你入口即化,那种不会切半吊子师傅切出来,就这根筋,”肯特拿小指头指着,“能让你嘴巴嚼酸都嚼不动。”
肯特不光带她吃,还喜欢给她讲,这就有意思。
“就同块肉?”
mia,她是不是御姐攻?”
小米摇着手指,老练样子,“傲娇受!”
“哇,那陈总呢?”
小米想想,“可攻可受,完美~”她做个“金星”手势。
晚上肯特带江若景去吃潮汕火锅,肯特是老饕,又是本地人,江若景这几个月跟着他,算是把在美国五年甚至前面二十来年没吃到中餐精粹都尝遍。
“不知道啊,能别来就别来咯,来还要伺候她。”
“下次她来帮你伺候她呢?诶?帮你接机。”
肯特只当她开玩笑,“你是帮还是想帮她啊?”
江若景俏皮笑,“帮你,顺便帮她。”
正说着,肯特电话响起来,他扫眼,是香港号,“不好意思接个
“同块肉。你尝尝这个,”他把烫好块又夹给江若景,“这盘肉看就知道是老四切。”肯特故作神秘地笑着。
江若景最让他喜欢地方就是懂得捧场,每当他这侃侃而谈时候,她脸上表情真会让他觉得自己讲得特别好,她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夸张地附和赞叹,她就较真地听,也不多发表意见,肯特有时甚至觉得,她比明逾那种女人好很多,他在明逾面前就不敢这放心地发挥见解,万对方比自己见解高明多没面子,话题不知不觉被个女人带着走更恼人。
江若景对“吃”这件事没那多研究,乐得听他侃,她知道肯特很受用。
“你有明逾消息吗?”她问肯特。
“诶?发现你特别关心她,你们在美国时候很熟吗?”
“你看这脖仁雪花长得多漂亮,嗳~”肯特指着面前小碟,用他极具吴语口音普通话叹道,“这块肉啊,头成年牛身上切不出斤,脖颈后面小块,”说着指指自己后颈,“来来,稍微烫下就好。”肯特给它涮好,夹到江若景碗里。
“怎样?”
“嗯,嫩。”江若景放下筷子。
“再试试这个,这个叫什你晓得吗?”
“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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