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林转回身,眼睛红圈,坐在刚才椅子上,“她和青眉关系很好,青眉知道得七七八八,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应该会有些嘀咕,比如说和青卿走得很近,但具体这些事情,他们应该是不知道,”陈西林看着明逾,她已从刚才慌乱中解脱出来,平静得像泰坦尼克触冰前海,“关于青卿失踪,你还有什想问?”
明逾微微启唇,顿顿,“为什用她名字在大迈建基金会?”
陈西林无声地叹口气,“青卿是脑神经医学方面专家,是个医生,对公益慈善事业也很热心,早些年联合国召集个医疗小组去非洲义诊,她报名参加。她去过东索很多次,而所掌握她最后行踪,就是东索,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她消息。”
窗外天黑透,脚灯光晕微弱,门铃突然响起,两人皆是惊。
“您好,酒店管家,请问需要铺夜床吗?”
顾不上和感情该如何处理,那天之后她生命意义仿佛就是赎罪,就是给西蒙医治。”
陈西林站起身,耳垂上血凝固,她还不知道那里伤口。她走到窗边,背朝着明逾,刚才那场混乱给无袖白色背心在肩膀处撕开个豁口。
“就这样又拖两年,那孩子看起来稳定些,但生活很乱,男,女,都交往,青卿管不住他……后来他染上艾滋,们都不知道,他谁都没告诉。那年夏末,带青卿去海城散心,她已经很久没有走出那个家……记得那天海城下着很大雨……”
“就像今年二月那场雨。”明逾声音空空。
“是啊,就像今年二月那场雨,都不知道,海城二月也能下那大雨。”
明逾抹下眼角泪,“不用,谢谢。”
“抱歉打扰,晚安。”
陈西林站起身来,“现在,大概还剩件事情没有交代,就是为什要等到八月。”
明逾也试图从地上爬起,整条腿都麻,她这才发觉,撑着床沿,微微拧起眉来,“不要说,”她站起来,将散乱头发理好,“不要说,……不想听。”
陈西林笑笑,“听完吧,明逾,再也不信你那些‘不用说’,就当欠你,日后你想起来
明逾牵牵唇角,“那天你也是这说。”
“那天她突然接到电话说西蒙z.sha,当时在外面,不知道发生这些,等回家去,她不在家里,因为行李都没收拾带走,就以为她出门有事,等到傍晚,人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总之后来等知道这切,她已经处理完西蒙葬礼,失踪。”
“失踪……”
“是啊,快六年。”
明逾消化不这切,半晌,“青家人都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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