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音内心多年隐痛终于毫不掩藏地表露出来,声音带些哽咽:“不敢,不敢说那样话……真害怕……想把他拉回来,从来都没有想要逼他跳下去,怎可能……可是那些话真说不出口,那是家人……”
“知道,都明白。”薄暮雨心痛得双手颤抖,不停地抚着江尘音长发,尽力地安抚她。
“所以四年前高延用几乎相似方式总是出现在面前时,每天都在做噩梦。每天都经历次十几年前场景,很高很高楼,没有抓住他……底下全都是血……大片血
前说话很模糊,他说他追求不会影响大家学习。况且他什也没有做,只是等下课以后送回宿舍,还有解喜欢东西而已。们都知道他疯狂,可们那个时候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他话,因为他说确实是真。”
薄暮雨闭上眼睛,知道不能阻止江尘音诉说,她只能紧抱住江尘音,心里酸涩疼痛让她眼角泛红。
“最后次跟他正常对话,是在那件事情发生前天。”
江尘音拼命压抑着内心持久不退惶恐,双眼通红但隐忍着眼泪没有让它落下:“他在宿舍楼下拦住,问是不是真不愿意跟他在起。他说他为们将来描绘幅完美蓝图,那里面每笔每画都有。他说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肮脏,他不希望跟别人样,也不希望心里会有其他肮脏人。
很害怕,觉得他像个疯子。他追着不让走,说伤害他,问为什要这狠心。跟舍友起报告学校保卫科,保安把他拉走时候,在窗口看到他眼睛直盯着宿舍方向。直在盯着……”
薄暮雨只觉得像有针在刺自己心脏,她低头去把江尘音头抱在怀里,低声耳语着:“别说,知道。不是你错,善良不是你错,拒绝也不是你错,哪里都没有错。”
那个梦里,江尘音直在喊着让对方不要跳,可以联想到当年无力。
江尘音猛地摇头,颤着手抓住薄暮雨领口,贴近她耳畔说话气力不足:“你知道,根本没有选择。他让跟他在起,让答应他结婚,怕他跳下去所以答应。可是为什……为什他要拿家人来做赌注!他怕骗他,让发誓如果离开他,家人就会因为不守诺言而不得安宁!”
“不是你错……”薄暮雨心疼得快要窒息,眼泪没入江尘音发间。
她音姨到底做错什,本来幸福生命里被烙上这样个深刻印记。这要怎去忘记?每个深夜都是梦魇将近征兆,这样余生要怎去快乐?每当在梦中再回忆次,就仿佛死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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