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方便她抓
！
佟瑶回忆起，之前好多次在公司里，被顾青云随手拽住衣服上
各种东西，然后直接拖着走画面。
她表面笑着，实际上暗暗磨牙说，“那本来就不是给你抓。”
而且佟瑶观察过，顾青云这个习惯小动作是针对她，她从来都没揪过别人。
“为什
总拽
衣服。”
顾青云回过脸，又问佟瑶，“撞疼吗？”
“没有。”
“好，没事就好。”
“……”
几分温柔语气。
佟瑶拎着东西，侧过身，刚要往前走，迎面就有个快跑小女孩跟她直直地撞上。
“慢
点。”
顾青云眼尖，然而手滑下，没能及时拉住她。
“……”
佟瑶完全没事，那个撞人小女孩反倒自己下摔倒，五六岁大样子，坐在地上还脸没弄懂情况迷茫表情。扎着短短高高双马尾，可爱极。
能拿吗？”
“有什不可以，”佟瑶已经个人住很久，大桶装矿泉水让她自己搬上五楼都能面不改色，拿点小东西根本不费力气。
她边拿着东西，边看见旁边还有很多配套包装袋。
袋子颜色朴素，并不起眼，但印刷纹路很有设计感，不是常见那些仙鹤祥云之类。
佟瑶是职业病，瞥见漂亮图案就会多看会儿。
顿顿，不由语气弱弱地补句：“叫声，不就跟着你走吗。”
“……”
顾青云转过身，没说什。
只是脚步忽然变快些。
半晌，传来声音似乎带着些笑意，“好，跟走吧。”
佟瑶没回神。
就听见她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这件衣服真不好，点都不方便。”
表情挺认真，又仿佛带着小抱怨。
“……”
佟瑶反应好几秒，低头看看。她今天穿是布料滑滑纯黑羽绒服，没有帽子，腰后也没有带子。
佟瑶两只手都拎着东西。
身后顾青云赶紧上前，把她扶起来，顺手拍拍衣服上灰，温声说，“你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眼珠子溜溜地望圈，没有回答，很快又跑起来。顾青云目光跟着，看见从前面快餐店走出来个拎着打包好饭，还没发现小孩不见女人。
小女孩冲过去抱住她腰，叫声，“妈妈。”
大人就搂着她继续往车站去。
她问，“包装要买吗？”
“不需要，”顾青云看着她笑下，打趣说，“这是送人情不是送情人。”
佟瑶“哦”声，自己也反应过来这问题多傻。好好特产非要包起来送，这不是让大家互相猜，成心搞事情吗……
抱着怀里东西去柜台处结账。
离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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