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
顾青云叹气，“所以到底要不要吃？”
“让
想想啊！”
佟瑶还没来得及说要还是不要。
“不用想
，”顾青云站在那儿望着窗外，忽然
笑，“人家现在已经在收摊。”
佟瑶感动地盯着自己
伤腿看，搁以前，她连涮火锅都不许她把猪脑花放在同格汤底里，现在竟然都肯帮她打包份烤脑花回来！
对佟瑶来说，猪脑花虽然看着有点不漂亮，听着也有点不美丽，但吃进去时抿即化，满口溢香，简直是绝品美食。
之前她听说顾青云根本没尝过，就对猪脑花百般嫌弃，称这个是奇葩食物，不由有种要给猪脑花清洗冤屈使命感。
千说万说，拿出恨不能挣千万销售经理精神，最后终于成功说服顾青云试吃小块。
就指甲盖那
大块猪脑花。
佟瑶：“……”
“你别这叫，受不起。”佟瑶忍不住抬手挡住脸，“顾老师顾老师！”
顾青云偏过脸噗嗤下。
弯着唇，想到以前。
她没说什。
佟瑶手机响起语音电话。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眼是帮她出画册合作方，忙揉揉笑得有点僵脸。
调整语气接起来，说，“你好。”
“喂，诶老师您好，”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人声音，挺好听，有条不紊地说着画册目前进度，和到时候让她配合宣传事情。
佟瑶边听，边应着。
佟瑶顿时皱眉哼唧起来：“想要吃不到，现在就特别想吃。”
顾青云吃进嘴里，立刻吐出来，止不住干呕，最后她在洗手间里漱口半个小时。
“……”
那天，佟瑶心情非常复杂地吃掉剩下猪脑花，吃得依旧很香。
但很害怕自己回家还能不能亲到她。
佟瑶回忆着，吸吸鼻子说：“老婆，你真好爱好爱。”
顾青云视线透过窗户，遥遥地望见远处楼底下几个小摊位，转而问，“那个卖烤脑花摊子还没有走，去给你打包份吗？”
“烤脑花吗？”佟瑶不敢相信地瞪眼望着她，讷讷地问，“那个，烤脑花烤可是猪脑啊。”
顾青云，“不然呢？”
“可……你不是最讨厌猪脑吗？”
“又不吃。”
很快挂断电话。
顾青云抬手开灯，因为离得近，她隐约听见点她们对话内容。
脸上带着笑，分不出揶揄还是好奇，轻加声，“佟老师？”
“……”佟瑶咽咽口水，这个称呼被她叫出来，总觉得有点说不清奇怪味道，“呃，就网上那些人，大家客气……就喜欢叫叫老师什。”
“知道，”顾青云又笑声，仿佛深觉有趣般凝望着佟瑶，弯着眼，嘴里轻轻地念，“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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