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笑吗？蒋君雯睨着她，怒吼，”你就是第
个怀疑老娘未婚先孕
王八蛋！”
“
是第个？”佟瑶憋不住笑，嗤嗤笑着认真问
句，“其他还有谁？你爸爸妈妈，还有亲戚朋友以及所有认识你人吗？他们可真是太过分！”
蒋君雯脸顿时黑下来。
“不试，不买，不结！”
“错错，”佟瑶见她真生气，想到还有婚前恐惧症这种东西，忙贴上去哄她，“给你买个收腰东西吧，到时候穿在婚纱里面，难受是会难受点，但保准勒出漂漂亮亮小寸腰，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没怀孕。绝对是天底下最最美新娘！”
她看着等着坐在旁边没事干佟瑶，不爽地说，“诶呦你为什
要坐轮椅，站起来陪起试婚纱多好啊。”
“跟你起试婚纱？”佟瑶嘀咕着，哼笑问，“需不需要再发几条朋友圈秀下呢？”
蒋君雯反应过来，讷讷地说，“忘……你已经不是曾经那条自由狗。”
佟瑶：“……”
蒋君雯试半天，最喜欢款收腰鱼尾长裙摆设计，衬得腰细腿长，圣洁又有时尚感。佟瑶也觉得不错，夸她眼光好。
绍自己中意地方。
佟瑶“嗯嗯”应着，时不时地评价几乎，又瞥着不远处店员，小声说，“这种地方是不允许拍照片吧？能不能偷拍几张，画画时候可以拿来当参考素材。”
“这家店是不能拍照，不过……”
蒋君雯走过去，告诉店员说想要喝水，等店员走，她就给佟瑶使个眼色。
佟瑶忙拿出手机，对着店内装潢，橱柜布置，连地毯上花纹细节都没放过阵猛拍。翻开婚纱册也拍几张。
“……真吗？”
蒋君雯
本来可以定下来。
可蒋君雯对着镜子照看着半天，又觉得不满意：“怎显得肚子都凸出来？？是不是胖！”
“没有啊，哪里胖，”佟瑶推着轮椅，转到她身旁细看说，“这种贴身白色布料本来就容易显凸，是个人都会有点点小肚子，很正常，你没有胖。”
蒋君雯深呼吸，尝试着把小腹收回去，紧张地说：“不行不行，点点小肚子都不可以有！本来就结婚太早就容易被说三道四，到时候因为太胖被怀疑未婚先孕也太丢脸。”
佟瑶转过脸，捂住唇边笑。
心满意足地笑说，“可以！这高级婚纱店，多亏蒋君雯美女带来。”
“你顾姐姐会带你去更厉害，”蒋君雯无所谓地说，“不过功劳要，你记得稿费分半。”
佟瑶：“……”
店员很快回来。蒋君雯接过她端来水，喝几口，进更衣室换婚纱。
试来试去，她每件都喜欢，又觉得每件都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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