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
瞬间全明白
，这种兴趣，是挺难发展成职业
，但也正印证江绪渺心中所想，凡澄郁确是个特别人，至少在江绪渺眼里，是。
“那江老师呢？喜欢当数学老师吗？”
“喜欢。”江绪渺没有犹豫，她是京大毕业学生，专业不是英语，而是商科，纯粹是因为喜欢，才当老师。
“
也觉得，江老师适合当老师，很耐心，学生也喜欢。”
凡澄郁下意识侧目去看江绪渺，发现她直视前方，黑发已经别到耳后，露出白净耳根，顺着耳根向下，是富有轮廓下颌线，干净，舒服，柔美，好看，这些词从凡澄郁脑袋里蹦出来，通通都是拿来形容江绪渺。
“凡老师喜欢这份工作吗？”江绪渺仍然直视前方，清越声音柔柔地飘来。
凡澄郁移开目光，漫不经心说句：“般。”
“那你喜欢什
？”
喜欢你，凡澄郁心里小声嘀咕。又回她：“没有特别喜欢工作，觉得当老师也不错，不讨厌也不喜欢。”
在太多。”
她在国外中餐厅吃饭，菜量非常少，经常点四五个菜才能勉强吃饱。
走在回教室路上，天渐渐擦黑，校园里路灯亮起，柔柔白炽灯光洒满校园林荫道，带着点点夜晚风，凡澄郁觉得惬意极。
江绪渺和她并排走着，两人短暂静默，没说话，都在享受着这样时刻。
此刻凡澄郁想着，这种感觉真好，从前她觉得江绪渺可望不可即，不可触碰，所以直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她。这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忘记她，江绪渺是藏在她心里执念，不愿意与她人分享，只顾着人着迷。
江绪渺勾勾唇，“人和人都是互相啊，你对
江绪渺唇角露出个无奈笑，“有点出人意料。”
凡澄郁偏头，困惑，问她：“为什？”
“以为凡老师是那种很有人生目标，有明确兴趣人，可是听你说话，好像对什兴趣都般。”
对你最感兴趣，凡澄郁在心中又嘀咕句，真实说出来话是：“也有自己喜欢，但不适合作为职业。”
江绪渺好奇：“是什？”
如果这次回国，没有遇见她，凡澄郁觉得这份喜欢会被自己藏在心里，等待时间冲淡那种喜欢，毕竟她从没想过两人会有什交集。
可现实送份大礼给她，如今江绪渺不再是微博照片上虚无缥缈人物，此刻她们站在同个地方，呼吸着同样空气，感受着同样春日惬意，就连脚下步伐也都频率致。
这种幻想与现实交叠感觉，让凡澄郁内心掀起小小波澜。
是否这就是缘分？当同事也好，当朋友也好，总比当陌生人好。
想到这，凡澄郁嘴角笑容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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