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点，安倍晴明也明白。
“那最后个问题。”
也是最重要
问题。
九十九朝慢慢挺直背脊，单手轻按胸口，“如果你现在所做切，包括
复活和来到千年之后，都是为
贺茂朝义。那你又想从这里得到什
？”
这
贺茂朝义在他眼里，撇开皮囊与气质，就像是只扑火飞蛾，嘴上说着不相信既定未来，却在安倍晴明选择走上大阴阳师这条路时候义无反顾地屈服于命运。
真累，活着比他呆在御门院时候还要累，还很悲情，可九十九朝牙酸不起来。
毕竟那是他自己，他也不清楚究竟是什原因造成这样自己。
而且被这个人施加“为你而来”诅咒……
男孩看向安倍晴明目光带上丝同情。
安倍晴明听完，就说这句话。
九十九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伸出手。
安倍晴明：“……”
“感觉你这个念头已经想很久，难道是错觉吗？”
安倍晴明没有动。
自己和现在自己距离遥远。
因为他不想成为那完美人。
“以感觉来看，这样人肯定不会有好结局……”
男孩低声道：“难怪现在那倒霉。”
他原以为自己只要恢复记忆，性情就能变得更完善，活着也变得更有底气，更有动力，觉得自己存在不再那漂浮，不需要依靠个又个联系和束缚固定住自己灵魂。
大阴阳师对他轻轻摇头，“这也是自己选择道路，能遇见你，很高兴。”
……哇哦。
男孩眼神更同情，心中想法在：“你是抖M吗”和：“这句话可以打十分”两极跳跃。
这种莫名着急又无语心情他还真是第次体会。
可惜，他不是安倍晴明口中那个：“你”。
男孩歪歪头，像是突然想明白，恍然地放下手，“也是，现在也不是贺茂朝义，也不想成为贺茂朝义，这点会让你失望吧。”
记起来是回事，成为是回事。
贺茂朝义是他过去，他过去只是他部分，这还是有区别。
听起来很哲思，但没有谁会在经历生生死死那多事之后毫无变化。
他不想变得那完美，好像交际花样，没有个鲜明：“自己”。
人类存在于天地之间，努力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是需要目与联系牵引。
可贺茂朝义却比九十九朝还要是个迷，从他身上，九十九朝找不到除“安倍晴明”之外任何目和方向。
这就导致他把贺茂朝义区分出去。
这些看法，九十九朝样告诉安倍晴明，没有半句掖着藏着，即便这样回答对于对方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所以觉得，现在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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