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将目光放向馥郁繁华平安京。
源氏在里梅监视和游说下沾沾自喜,以为仅是巫女祭献而来力量就能让家族在朝野中掌握更多话语权。
京中贵族公卿都仍囿于权势之争,附庸风雅,半通不通和歌,与毫无成果野猎上。真有明白人,也有心无力,扼腕叹息。
这才是平安京真正局势,青年三言两语让躺在病榻上安倍晴明大受震动,心口像是被敲下口钟。
“可不在意他们是谁,也不在意他们目,因为他们不会成功。”
就心满意足。”
“可他依旧不可怕,晴明……真正可怕呢,仍旧是人类群体诅咒和怨恨,只要诅咒和怨恨不曾停止,他们就不会停止。”
那要怎办?谁能阻挡他们?
安倍晴明下意识地望向青年,却看见对方刚刚带笑眼睛忽地冷下来,像是蒙层冰与霜,透出渗骨寒意。
没有焦点视线像是越过很多阻碍,俯瞰着平安京,像是在俯视着个棋盘。
少年手指蜷紧,不知道他哪来自信。
“说过,看到你未来。”
贺茂朝义薄唇再度在帘幕下弯起,低低笑出声来。
“让看场好戏吧,大阴阳师。
“相信,你不会输。”
“而你,阴阳师,通晓人心中黑暗,又观遍预测时代变化群星。”
然后贺茂朝义也看向他,目光幽邃。
“——人心和时代,不也尽在你眼中吗?你是他们天敌。
“他们想要诅咒横行,你想要时代和解,你们双方都有自己拿手好戏。”
两面四手鬼神在漆黑天幕下掀起场又场天灾,狂风席卷砂石,打败接连想来降服他术师。唯有个术师渔翁在旁,换幅又幅皮囊,追求着时代混乱,走在诅咒生成黑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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