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五子棋棋路走过去,直到两人把个棋盘摆满都没有分输赢。
九十九朝笑起来,神色轻快。
千年之前,他不曾怀疑过自己安排,是因为最后是他自己化为扑火飞蛾;千年之后,他能力依然有限,也不清楚羂索实力,更不想再死回,贪心多也胆小多,却依旧没有胆怯与紧张。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可能是因为上年纪。
九十九朝笑着笑着,忽然说,“直没有来得及问,又要将你放到棋盘上,你会怪吗?”
大阴阳师轻笑声,缓缓回答。
回答千年之前,回答千年之后。
“晴明,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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