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说。”
“这种人渣想法谁又能猜透,不过,个人猜想还是为尚宛。”
“……跟尚宛又有什关系?”
“怕是各种想引起她注意吧,人渣是不是知道你和尚宛这段时间比较暧昧?”
有点吃惊,之前从未往自己头上想过,抬头看她。
果然,刚进电梯,她便神情严肃,“你知道尚宛怎保释灼冰吗?”
愣下,“不是找律师吗?”
“她律师开份精神病证明。”
“什?”
“证明灼冰有精神障碍,出车祸时候起幻觉,”电梯门开,她看看,走出去,“怎?尚宛没跟你说?”
回到R城已是周日上午,飞机落地,尚宛说想和起去看看萧梓言,拦住她,只说让她先回去歇息,晚上或者明天再说。
嘴上没说,其实有些担心,灼冰是她捞出来,不确定萧梓言态度,也不知道阿佑会不会给她难堪,总之想先去探探路。
机场回家路上给阿佑打个电话,问问她在不在医院,需不需要什东西可以顺便带过去,到家放下行李,简单洗漱下,便往医院赶去。
带着在机场买曲奇和巧克力,给萧梓言买只陶瓷“幸运杯”,路上又带束鲜花,赶到病房时,阿佑正和萧梓言起刷着视频,看她俩笑成那样,知道萧梓言恢复得还不错。
“哎哟!医生有没有嘱咐你,能不能这笑啊?”踏进病房便问道。
“别别别,”阿佑好像看出在想什,“跟你无关,顶多算尚宛处理不当,而且可能
跟着她走出去,“没说细节。”
丹麦周,再回来,R城已悄悄迈过深秋,空气里有初冬味道。
“梓言对灼冰也算仁至义尽吧,”阿佑接着说,“灼冰当时上桥后那个转向是故意,梓言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但警察来问话时,她说她不记得。”
愣住,心里有很多问题,时又不知从何问起。
“你是不是想问,她为什要再害梓言,甚至搭上她自己?”阿佑又问。
萧梓言转头看到,“你怎也不补个觉再来?刚还在跟阿佑说呢。”
“不行不行,不见到你睡不着,”说着走过去帮她把花儿插上,“怎样?还疼不疼?”
萧梓言摇摇头,“前几天还会疼,这两天好,下周也就能出院,”她打量着,“你怎样?丹麦好玩吗?”
们都不痛不痒,避开那个惹人不愉快话题,把从丹麦带小东小西给她们,又聊会儿家常,知道萧梓言跟台里申请暂时转到幕后工作,而阿佑下轮选拔赛下个月就开始,都算是好事。
和萧梓言嘱咐几句,阿佑送出来,知道她有话跟讲,也有话跟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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