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老长段,你尚总究竟怎样啊?
“啊?啊,怎又敢打?”
“快下班嘛,关心下领导,她状态不太好,可能是病,她说明天尽量过来。”
想起明天又轮到去上班,尚宛真会去吗?
“哦……她个人在公寓里吗?”
“不知道她怎请假,说,你身为贴身大秘,这八卦你boss真好吗?可发现你这毛病啊。”
“哎哟,可不是跟谁都能八卦尚总,就只有你~”她说得神神秘秘,语气又突然沉,“有点担心她,早晨她就发个消息,说不舒服今天不来,连工作都没敢问她。”
觉得景怡这儿倒是能打探点消息,便鼓励她,“担心就打电话问问呗,这不是身为大秘该做事嘛?”
“不行,这回气压太低,不敢打扰……”
“你这缩手缩脚,以后尚总不是第事业部副总,是整个尚古总裁,看你还能继续做大秘不。”
时不可能那平静。那会不会裴司翰只知道有这个人,却不知道是灼冰呢?
奶茶凉,还坐在那儿头脑风,bao,百思不得其解。
那晚还是个人待着,有些担心尚宛情况,但心情反反复复,想到那些乱如麻是是非非,就觉得自己还是想不通。
第二天没好意思再去公司,早就寻个借口打电话给景怡,聊聊就请她转接尚宛。
想好,如果尚宛在,如果转接过去,就说辞职事。
“这个倒没问,不过你也去过她家,她身边应该不缺照顾她人。”
“嗯。”这应声,却想,如果是心病,哪会想被别人打扰呢。
谢过景怡,跑到阳台上抽根烟,很少抽烟,半年前买包烟到现在还在,那玩意儿吸进去,人确实精神些,事情过去快两天,到这儿,
“嘿~”景怡刚要发火,突然话锋转,“你怎不去给她打电话问?还天天跑来问?你胆子大你问到来告诉啊~”
“她又没跟请假。”
跟景怡无产出地讲通电话,倒也不是完全无用,觉得,在潜意识里,能够跟尚宛身边人说说话聊聊天就会让舒服些。
但下午四点多景怡给打个电话,那会儿正坐在家里落地窗前瞪着湖面,像个茕茕孑立老人,湖上嘉年华还没撤掉,身后是和尚宛起睡过床。
“来往,刚给尚总打个电话,想着你肯定也关心她情况,就赶紧来跟你说,够意思吧?”
“尚总今天还是没来。”她说。
“啊?”说不上是担心多,还是舒口气,还是其他情绪。
“你真不知道她怎啊?”景怡问。
“她……怎?”
“在问你啊,以为你多少知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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