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芊挑眉道。
“但是
还是想把《字母》心无旁骛地拍出来，这也算是
点小私心吧。”戚予苦笑道，“《字母》上映后，会向粉丝坦白是个Alpha，片酬和分红也会分不动全部捐给国内性少数平权协会。”
顾芊将戚予从被子里捞出来，好笑道：“然后呢？粉丝继续骂你怎
办？”
“就挨着呗，本来也是活该。”戚予挠挠头，无奈道，“已经决定退圈
，他们过几年估计就忘记这号人吧。”
听出戚予语气里有淡淡失落，顾芊沉默会儿，笑着问：“在最光鲜时候放弃，你甘心？”
戚予不甘心地在床边滚两圈，就在她觍着脸又想滚回顾芊身边时候，顾芊冷酷地伸出手，按在戚予白嫩脸蛋上。
“唔……里干嘛？”戚予闷声闷气道。
“说吧，你有什打算？”顾芊松开手，忽然严肃地问。
戚予先是愣，接着红着脸，老实道：“会儿想从后面那个啥，然后抱你去洗澡，洗手台上再试试，最后……”
“等等。”顾芊太阳穴紧，看着戚予在黑暗里反着亮光眸子，她咬牙切齿道，“让你说这些？”
床上手机。
只见屏幕正中，赫然是条网友评论。
只是开个玩笑：戚予又不搞OO恋，别把她和方周这两个变态相提并论行不行？
戚予登是自己小号，她原本想回复这条评论，但也许是被顾芊中途打断，因此聊天框里是句没有来得及发出去话
“戚予才是那个不配和方周相比人。”
戚予翻个身，仰头看着天花板，语气平静道：“有什甘心不甘心，你忘进入娱乐圈理由吗
“都，都不行吗？”戚予委屈地撇嘴，“那你说说你喜欢什样体……”
“你是不是在筹划坦白自己性别？”顾芊直接出声打断戚予。
戚予：“……”
见戚予被自己问住，顾芊叹口气，“这几天看你老发呆，说吧，告诉你怎想。”
戚予犹豫会儿，翻个身，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道：“其实在方念出事后，就想坦白自己性别，但是……”
“小予、小予……”
黑暗里，顾芊紧紧地抱着戚予，像颠簸在海浪中人，只有戚予才是唯浮木。她轻声呜咽着，喃喃地喊着戚予名字。
“姐姐……”感受到顾芊紧绷着腰瞬间放松下来，戚予喘口气，用额头贴近顾芊眉心，小狗似蹭蹭。
“别蹭，全是汗。”顾芊“啧”声，故作嫌弃地扭开头。
戚予登时来精神，死皮赖脸地用鼻尖去蹭顾芊脖子，挠对方痒。直到顾芊忍无可忍地踹戚予脚，她才恋恋不舍地翻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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