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老头瞪大眼睛,直觉这不是他能听话题,立刻用灵力封闭自己耳力,装模作样地作壁上观起来。
清虚道君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立刻转头看向沈秋庭,以眼神询问他为何在白观尘面前拔剑。
以沈秋庭谨慎,本不应该出现这种纰漏才对。
沈秋庭皮笑肉不笑下,什话也不想说。
眼看两个徒弟谁也不肯让步,清虚道君只能继续靠自己打圆场:“其实……你师弟真不是你大师兄,他能拔剑,是前几天助他与迟明剑重新签订契约而已……”
两个人之间气氛已经凝至冰点,守门老头这才带着清虚道君姗姗来迟。
清虚道君看这阵仗,当即就差点厥过去。
他左右看看,试探着问沈秋庭:“你们……这是在干什呢?”
沈秋庭冷笑声:“您还是问问您二徒弟吧。”
清虚道君见大徒弟正在气头上,又转向另边:“小白?”
“二师兄以为是什人?”沈秋庭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莫非是这把剑原本主人,被你杀那个沈秋庭?”
他主动往饮雪剑剑刃上靠步,锋利剑刃划开表皮,鲜血颜色在雪白肌肤上晕染开来。
“既然师兄在心里已经给定罪名,倒不如直接剑杀。”沈秋庭看着白观尘无动于衷面孔,又漠然补充句,“左右师兄也早就想过要清理门户。”
鲜血太过刺眼,白观尘握剑右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像是身体想起什可怕回忆样,本能想要避开。
“当啷”声,饮雪剑掉在地上。
编到最后,清虚道君自己也知道漏洞颇多,斟酌着闭嘴。
“师父,”白观尘像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到他话中前言不搭后语,“既然您已经知道缘由,徒儿便先回去。”
说完,他向清虚道君行礼
白观尘依旧失神地看着地上剑,并没有回应。
清虚道君个头两个大,在不知道情况前提下连蒙带猜地开始和起稀泥来:“其实……家小徒弟今天来这里是授意,你们看他手里令牌,就是给。”
看门老头表示理解,并表示不会记沈秋庭过错,自动自觉地退出战场。
清虚道君看向白观尘,见他依旧没有什表示,清清嗓子打算继续长篇大论讲述下本门兄友弟恭和谐理念,却忽然被打断。
“师父,”白观尘忽然开口,“他拔出迟明剑。”
白观尘看着掉在地上本命灵剑,有些失神。
剑修连拿剑手都不稳,便也称不上剑修。
两个人之间气氛忽然凝滞下来。
沈秋庭这回是动真怒,还有些心寒。
到底是有多恨他,才只听到他名字就想要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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