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视着沈秋庭眼睛,嗓音发颤:“哥,你是不是忘当年你是怎死?”
她没忘,她直记得,每次午夜梦回,都会想起那个画面,想起她最亲近哥哥死得那惨烈,她却连最后面都没能见到,所以久久不能释怀。
连带着对造成这切人都恨得真切。
沈秋庭看着她眼中神色,心头动,立刻提点道:“花醉,你别入魔障!”
个他都快忙不过来,要是再来个,他怕是要死。
他身边算得上亲人这多年也只有妹妹个,沈花醉自己又是个从小就有主意人,他拿捏不准要怎说才合适,故而才拖再拖。
沈花醉见他不说话,咬咬牙,从腰上抽出鞭子就要往他身上抽。
沈秋庭站在原地没躲,硬生生挨她鞭子。
鲜血从他手臂上冒出来。
看见他手臂上血,沈花醉终于承受不住,丢下鞭子捂住脸。
咽声,声音颤抖地又喊句:“哥……”
她毫无预兆地扑进沈秋庭怀里,发狠地咬上沈秋庭肩膀。
沈秋庭疼得“嘶”声,却没有动,只是默默把已经长成大姑娘妹妹拥在怀里。
沈花醉直咬到口中觉出血腥味,才怔怔地松口,靠在沈秋庭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明明平日里想着如果哥哥还活着,定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可人真活生生地站到眼前,她却什都说不出来。
沈花醉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话,提高
“哭什,又不疼。”沈秋庭叹口气,也没管手臂上伤,将鞭子捡起来放进妹妹手里,“很晚,送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沈花醉到底是不忍心伤他,手臂上血虽然看着吓人,回去涂下药就没事。
她将脸埋在手中缓好久,情绪才终于稍稍稳定些,把扯住沈秋庭袖子,道:“你跟回去,不能住在这里。”
沈秋庭无奈地哄她:“现在不行,小白身边不能没人照顾。等过这段时间就去你那里住上几天如何?”
沈花醉抹把眼泪,狠狠地瞪他眼:“你跟谁在起都可以,唯独他不可以!”
沈秋庭感到肩膀上湿大片,无奈地笑声,抬起手来摸摸妹妹头发:“都已经是大姑娘,怎还是这爱哭鼻子?”
沈花醉好不容易憋住眼泪,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瞪他眼,嗓音里还带着止不住哽咽:“既然早就回来……怎不来找?”
沈秋庭哑口无言。
他死时候终究算不上体面,重生回来最开始迈不出去心里那道坎,后来好不容易找回点当年出事之前感觉,却又被乱七八糟事情拖着,加上沈花醉也常常不在门派中,也就直没有机会开口。
说到底也是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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