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视觉和听觉刺激比较强,所以触觉显得没那重要。”
陈不郁无疑再次被苏叶这番话取悦,他凑向床边拉近两人距离,得意洋洋地宣布道:“那是因为你喜欢!”
“懂吗?”
“你这种状态,显然是爱爱得死去活来,完全离不开。”
“所以呢,你得对好点。你要是敢对不起,就……”
“王八蛋!你就不想让好!”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不假思索拳头锤上苏叶胸口,然后陈不郁再获新伤——手腕鼓起圆润筋包。
生怕陈不郁再次以卵击石,苏叶连忙和对方拉开距离:“别冲动!冷静点,不要伤害自己!”
“发誓不是故意!以前自己做针线活时候,都是这种力道,但没想到你受不。”
在身上乱咬,没有任何词语能确切地描述陈不郁感受,大概是——想要打喷嚏,却打不出来;后背瘙痒,结果只能挠到边角;牙缝被堵,舌头知道位置但手不知道;手指倒刺刮头发、刮衣服、逮哪刮哪,但怎都找不到指甲刀……
陈不郁度日如年,直到苏叶十五分钟后拔下银针,晋江仍旧屹立不倒。
“又行!”紧盯晋江双眼几乎冒出火光,陈不郁倏忽产生种类似「近乡情怯」奇妙感受,尝试触碰指尖停滞在半空中。
苏叶激动不亚于和陈不郁:“就在今天!终于能报答不郁针线活!”
残救系统有眼力价地没有跳出来接话,因为此情此景显然不适合第三者硬插。
陈不郁原本想说「就和你分手」,但是话到嘴边却出不口。
「分手」两字太过伤人,他舍不得苏叶因此难受,于是话音转:“就让你再也享受不到这爽针线活!”
见陈不郁重新露出笑容,苏叶长松口气,拍着胸口保证:“永远对你好,只对你好。”
愤怒和疼痛逐渐消退,情绪平复下来陈不郁斜睨着苏叶,意识到更关键问题:“照你这说,每次帮你做针线活,岂不是和挠痒痒无异?”
“你每次表现得那爽,难道直在演?!”
苏叶眨巴着眼睛道:“那不样……”
他摩挲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热血沸腾画面:“虽然你手法和力道都不怎样,但莫名其妙特别爽。”
“不仅心跳加快、心律失常,连肋骨都被心脏撞得「哐哐」响,和自己做针线活感受大不样。”
挡开陈不郁颤抖手指,苏叶热切地高声道:“让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
陈不郁显然无法适应苏叶力度,对方刚上手,他又就不行。不仅不行,他还疼得满床乱蹦,宛如在跳踢踏舞。
“苏叶!”
“狗Beta!你是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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