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没说，而是想到
刚才那群离开
佣兵团，迟疑下，还是问出声，“九姑娘刚才说是真？”
东方明惠楞下，才知道采青问问题，“
这人比较笨，也比较懒，想到撒
个谎还需要费心费力就不怎
乐意，更何况，他们身上也没有什可以利用地方，你觉得说是真吗？”
采青复杂看她眼，她觉得眼前人似乎变，变得和以前大为不同。
东方明惠见她沉默，干脆又继续道，“你觉得很残忍？可以救而不救？”
“不敢。”
唯独那只剩下条腿人，拖拽着残体，想要靠近东方明惠，“九姑娘，救。”
东方明惠蹲下身，看着他明显变色瞳孔，低声说道，“给你们选择权，你们比很多人都幸运多，很多人生来就没有选择，你说是不是？”
“老三，别怕，你会好起来。”
“不——老大们换，换，你们救救——”
那佣兵团队长让其余两个人将人架出去，拿着到手药剂告辞。
“多谢九姑娘。”
“先别忙着谢，这天下本就没有免费午餐，给你们个选择，你们所遇到活死鲛人毒液特殊，般药剂师救不来，除，这里刚好有瓷瓶解活死毒液药剂，你们可以考虑用抑制死亡之气药剂和交换。”东方明惠笑看着那群人，“救他，或者是要抑制死亡之气药剂，你们可以自己选。”
采青手缩，将药剂又重新拿回来，放回到桌子上。
“九姑娘。”
“你们可以慢慢想，但他情况不能拖，还有检查海域中水是否被感染也很简单，看看你们身上可曾出现过什灰暗色斑斑点点。”
“以前觉得什人都可以救，不管好坏，但凡是他们有危险，身为药剂师，就算是十恶不赦人都该救。但发现也有无能为力时候。”
就像这次，那群沾染死亡之气人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她恨不能将所有病人都治好。但现实？不现实，个人力量
采青神色复杂，直跟着东方明惠走出去老远都没有说句话。
“采青，七姐最近怎样？”
“三小姐切安好，已经进入到爆发第二次死亡之气地方。”采青想想，又补充道，“莫爷府邸变成片废墟，连同周遭之地，全部都成寸草不生荒地。”
“除灵师工会人现在都在做什？”
“救人。”但死亡率非常高。
十天功夫，也足够那些毒液发作。
她说完，那群人惊慌失措开始检查起自己身上肌肤，有些看不着人还相互掀开彼此衣服，没有发现斑斑点点人大口松口。
“没事。”
“也没有。”
“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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