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宵然起身离开，顾嘉煜重新点
杯威士忌。
调酒师给他兑不少绿茶。酒吧
顾客都是大学生，经理不许他们出售度数特别高酒，哪怕
再后来——
小煤球依旧是高冷、傲娇，生气会炸毛，也还是会对顾嘉煜亮爪。
只不过每次落下不再是尖锐指甲，而是柔软灰紫色小肉垫。
看着奶凶奶凶，又不舍得伤他。
更好欺负。
习惯顾嘉煜直白，赵宵然摇头轻笑，“这
喜欢他？”
顾嘉煜没回答。
小绿茶对贺琛喜欢只源于那张脸，而顾嘉煜也不否认，他在看到贺琛第
眼，确实被他长相惊艳把。
但这不代表什，成年人情感世界很复杂，就连喜欢也是分门别类。
就像上台时，顾嘉煜没打算这张扬，更没想去逗贺琛。可是贺琛太可爱，像只经不住逗小猫咪。
“不是，他个人住在外面。”
赵宵然盯着顾嘉煜看好会，不做表情时小学弟看起来又乖又软，还很好欺负，应该被好好保护才对，怎跳舞时反差这大？
出场时眼神带着点攻击野性，像是崩在弦上箭。
可搭上贺琛肩后，眼神像是钩子，引人深陷，又带着让人难以招架性感。
“
脸上有东西？”
拉开距离。
他唇角勾起抹浅笑，看上去乖巧无害，前提是忽略掉他透亮眸子里闪而过戏谑。
贺琛莫名有点烦躁，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轻而易举就被人拨动情绪。
——表演结束。
现在贺琛和顾嘉煜刚抱回家小煤球简直模样，差别大概是小煤球养得熟，而贺琛……
真可惜。
顾嘉煜略微遗憾，赵宵然也识趣没有多问。
“去个厕所，如果贺琛来找，你让他等下。”
“好哦。”
没有人能抗拒毛茸茸，身为毛绒控顾嘉煜更无法抗拒。
因为，贺琛实在是太像他养小煤球，只黑色小猫咪。每到夜里，只要小煤球闭着眼，顾嘉煜都找不着它。
小煤球傲娇又高冷，对谁都爱答不理，刚到家时不让摸也不让抱。
可顾嘉煜就喜欢逗它、抱它、亲它。
得到是小煤球爪子血痕，顾嘉煜也不在意，任由它抓，他只享受吸猫和逗猫快乐。
赵宵然摇头。
“这看着？”
赵宵然被问到，沉默几秒。“你长得好看。”
顾嘉煜笑笑。
“谢谢，但喜欢贺琛学长那样。”
观众们用热情掌声和欢呼声回应，赵宵然好半响才回过神，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嘉煜。
他以为纯情小学弟竟然这会？？？
***
顾嘉煜下台后，贺琛又唱两首歌，等到下个驻唱上台。
“你们是室友吗？”顾嘉煜问赵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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