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知道小N和小P是在什
环境下被研发出来
。
“
上楼
。”
顾嘉煜把杯子洗放在厨房，看眼还打算续咖啡池煦，微微
笑。
“小心脱发。”
池煦：“……”
“好着呢，别瞎猜。”顾嘉煜以为池煦又要脑洞大开，忙制止。
池煦话都到嘴边，还是问出来。
“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咳咳。”
顾嘉煜被牛奶呛到，手忙脚乱地抽几张纸巾擦嘴，难以置信地瞪着池煦。
“啧。”
池煦满脸都是抗拒，“谈什恋爱，腻腻歪歪，难受。”
“…你抱着你AI过辈子吧。”
“也不是不行。”
顾嘉煜：“……”
顾嘉煜知道他在因为工作上事情烦心，但那些他不懂，也帮不上什忙。
“呦。”
池煦挑眉戏谑笑，“以为你眼里只有姓贺。”
顾嘉煜：“……”
“刚看见他搬东西，你们小情侣刚在起不都腻腻歪歪，这快就分房睡？”
顾嘉煜还没回他。
睡？
还是没看到？
就在贺琛思维发散，阳台外传来细微声响。
以为是推拉门被关好，贺琛担心晚上下雨下雪把室内弄
端着咖啡杯，他听见许敬恒夫妻回房间声音才出来，打算下楼煮杯咖啡。
结果撞见出门贺琛。
他平日里喜欢喝咖啡，倒不是为提神，只在思考问题时习惯喝咖啡。
刚遇到个设计上问题，开个简短会也没商讨出结果，有点烦躁。
煮完咖啡，池煦对着厨房墙发会呆。
看着顾嘉煜背影，他摸摸自己茂盛头发。
合格霸总是不能脱发。
＊
贺琛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去找顾嘉煜，手机还停在和顾嘉煜聊天界面。
五分钟。
“你在说什鬼话？”
“不是吗？”池煦神色疑惑，看起来还挺认真。
池煦没谈过恋爱，但是公司几个合伙人都是爱玩性子，经常把‘先做后爱“挂在嘴边。
小陈还理直气壮地说：肉／体契合才能心灵契合。
顾嘉煜：“……”
“你们今天干嘛去？”
“不告诉你。”
顾嘉煜轻哼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牛奶。
池煦盯着他看好会，眉目逐渐严肃。
“你们俩……”
顾嘉煜：“……”
杯子放进微波炉。
顾嘉煜没搭理池煦，真是闲着才会关心他。
“挺好奇，你……”
“你别好奇，有本事自己谈个。”
忽然听见身后穿来脚步声，转头看见顾嘉煜穿着睡衣，手里同样端着个杯子。
“牛奶温下再喝。”
“知道。”
顾嘉煜打开冰箱拿出罐牛奶，给自己倒杯。
“大周末给自己脑子放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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