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火。
顾嘉煜在网上看过,被阮秋牧当场表演给帅到。
“练多久?”
“不记得。”
阮秋牧很早就开始玩打火机,可能有些人花式玩转是为耍酷,但阮秋牧不是。
阮秋牧莫名:“有问题?”
“没有。”
顾嘉煜坐回自己位置。“看看吧,你会喜欢。”
阮秋牧犹豫几秒,没忍住好奇心,拆开礼物盒。
是打火机。
“你昨晚去见贺哥啦?”
“小声点,你是生怕没人听见?”
阮秋牧捂住嘴,压低嗓音。
“那,那你们和好?”
阮秋牧心底已经把他们俩凑成对,认定他们是在谈恋爱。
“给贺哥吗?”
“给他不会自己送吗?”
“啊?”阮秋牧懵。
“给你。”
阮秋牧更懵。
但这个方法用多,就不管用。
可能和‘狼
“早啊。”
顾嘉煜在A组化妆室里见到阮秋牧,知道他今天到A组补拍镜头。
“早。”
阮秋牧打个哈欠,从镜子偷看顾嘉煜。
顾嘉煜今天精神很好,看起来没有熬夜。
从小父母离异,母亲对继子都比对他上心,而父亲也重组家庭,他觉得自己在哪都多余。
父母只会以打钱送礼方式来表达对他‘重视’,他从不缺玩具,可没有样玩具会让他减少孤独感。
他是初中时在同学怂恿下试次,不慎烧伤。
而那天,他母亲遍责怪他不懂照顾自己,边心疼给他上药。
阮秋牧好似找到可以吸引母亲注意方法,就是让自己受伤。
Z家打火机,最新款。
阮秋牧为数不多爱好里,这是其中个。
他双眼亮,迫不及待拿出来玩把。
顾嘉煜还没看清他是怎动作,只见银灰色打火机在阮秋牧骨节分明手指间翻转。
下瞬,漂亮蓝黄色火焰在阮秋牧食指尖燃起。
顾嘉煜没解释,点头,“算是。”
“还是不能要。”阮秋牧说,“贺哥已经帮个大忙,不能再要你东西。”
“他是他,是。”顾嘉煜不在意地将礼盒放在他化妆桌前。
“而且你不是给钱。”
“因为要送人。”顾嘉煜脚步顿,“男士手表?你选那款应该送同辈吧?”
为什忽然送他东西。
“打开看看。”
阮秋牧又把礼盒还给顾嘉煜,义正言辞:“无功不受禄。”
“谁说无功。”
阮秋牧反应满半拍,顿时反应过来。
难道昨晚没去赴约?
阮秋牧大脑闲下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顾嘉煜看着点都不困,昨晚睡得挺早吧。
既然这样…
那肯定没赴约。
阮秋牧正心疼他贺哥,忽然眼前多个银灰色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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