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真如此,
不难受吗?
他会疯。
而他现在必须冷静,但凡他露出丝胆怯可能都无法走出这个木屋,他在赌,赌许澜卿对他最后丝底线。
“澜卿,跟上来。”
话,转过身瘸拐离开。
“嗷……”冬灼看到苏隽鸣脚都伤成这样还要自己走,难过仰起头,眼眶瞬间红,它觉得自己还是长得太慢,为什不可以快快长大。
甚至在已经找到杀父凶手都无法解决,
苏隽鸣牵着脚边雪白小奶狼,步停走下台阶。
这道身穿冲锋衣黑色背影丝毫没有因伤而弯腰曲背,依旧是迎风挺拔,宛若冰雪天里青竹,倔强倨傲。
身后许澜卿眼神渐渐染上光亮,他快步跟上苏隽鸣,见他走得踉踉跄跄:“老师,扶你吧?”
而被牵着冬灼缓缓扭过头,它看向身后木屋。
只见那个原本戴着口罩高大男人将口罩摘下,笑意盈盈朝他挥挥手,张扬而又嚣张,晶蓝色双眸倏然紧缩。
这张脸——
跟许澜卿长得模样!
“没关系冬灼,受点伤而已,不怕疼。”
“……可是冬灼怕你疼……”
苏隽鸣低下头,正好对上冬灼泪眼汪汪。
所以说,连动物都知道心疼对自己好人,怎会有那可怕人类?为什父亲跟他防又防,但最后竟然可能会是家贼难防。
还是他亲自教出来学生,他几乎把所有都教给许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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