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们花园有时候会有那种很小只飞来飞去生物,嗡嗡嗡响,那就是蚊子,上次吃烧烤你不是还被叮个包说痒吗,那就是蚊子。”
“那也不行,蚊子也不能咬你。”冬灼用鼻尖蹭蹭苏隽鸣后颈,声音发闷:“谁都不能咬你,除。”
顾医生:“……”听听,前面好好幼儿启蒙频道,后面怎就画风有点跑偏:“小少爷,你还是赶紧让他去幼儿园吧,不读书真不行。”
苏隽鸣被冬灼蹭发痒,本来他就怕痒,无奈笑出声,抬手摁住他不安分脑袋,回答顾医生:“已经在安排,只是他情况比较特殊,确实要让他进幼儿园话除手续问题,还得让幼儿园那边跟班上家长说声,毕竟这高大个家伙,也担心会吓到小朋友。”
“哼。”
“你们现在已经算是同类血型,可以这说,冬灼是目前可以救你人。这也证明之前为什你心内膜炎那严重,就是因为血液排斥。好在是,你被改变血型救你命,就是这个过程让你很遭罪。”
“那这样话手术可以择日进行。”顾医生把这份血液报告放在旁,他对着冬灼:“冬灼,你愿意给你主人献点血吗?主要是为手术过程中万他发生溶血性贫血,可以救他命。”
冬灼听到‘手术’这个陌生字眼有点不太理解,却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不是个什好词,他下意识抱紧苏隽鸣:“手术是什意思?”
顾医生伸出手,比作刀,放在自己胸口处:“就是要给你主人做开胸手术,从这里剖开,做手术。”
冬灼身体僵住,看着顾医生这个动作,眸底渐渐染上狠戾神色,抱着苏隽鸣肩膀双臂愈发收紧,仿佛顾医生就是个恶人那般。
苏隽鸣听到耳朵后不满意声音,又笑出声:“说不对吗,你那高大。”
“那你怕吗?”冬灼把脸枕在苏隽鸣肩膀上,侧眸凝视着他,伸手戳戳他因为发烧未退还有些红脸颊。
“只要你别让做引体向上就不怕。”苏隽鸣笑。
冬灼撇撇嘴:“知道错。”
顾医生见他们俩有点莫名被刺激
顾医生被这家伙眼神盯得后背发凉,有种下秒就要站起来把他,bao打顿,然后吃他,就在他准备要解释时,冬灼比他快步。
“不行,太恐怖。”
顾医生:“……”他见冬灼跟个嘤嘤怪似把脑袋埋进苏隽鸣脖子里,用最猛外形说着最怂话,也是没谁。
苏隽鸣知道冬灼本来就胆子小,抱着他还直抖,反着抬手摸摸他脑袋视作安慰,然后哄骗道:“没事,就跟蚊子咬样,不疼,顾医生是个很厉害医生,手术对他来说不是大问题。”
“蚊子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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