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现在来医院趟,检查下,以防万。”
苏隽鸣看眼还躺在对面花园没有想要回来冬灼,顿时觉得有些头疼:“也想去,但好像把冬灼给惹生气。”
“他还会生你气?”
“嗯,因为下午把他带去狗狗庄园跟母狗们相亲。”
电话那头顾医生沉默几秒:“是都生气,人家冬灼是狼又不是狗,你这样做不是伤害他自尊心吗?这家伙自尊心又那强。就算是他现在寻偶行为不太正常,觉得你还是要耐心点,不然对你也没好处。万他真冲动,对你做什,你能反抗得吗?未必。”
“下腹疼?最近胃口怎样?”
“挺好,比之前胃口都要好。”
“什情况下会疼?”
“没有说什情况会疼,就是从昨晚开始睡着睡着突然疼。”
“有吃药吗?”
“你说,冬灼对你表现出寻偶行为?”
苏隽鸣站在二楼书房落地窗前,他跟顾医生通着电话,看向窗外对面花园跟哈士奇玩耍着冬灼:“嗯,按照对雪狼这多年观察,加上他快成年,寻偶行为就愈发明显,但他寻偶行为不应该在身上才对。”
“会不会跟那个标记有关?”
苏隽鸣若有所思,手抚着隐隐作痛腹部:“怀疑有,所以找你除想问问你有什办法可以转移下他注意力。”
“个心外科能做什,归根到底还是在你身上。最大可能就是那个标记,如果你真想让他从你身上转移开注意力,那建议你把他送回保护区。”
苏隽鸣也在反思自己这样行为,他身为雪狼研究人员,明知道冬灼跟其他狼不样,加上又是在他身边长大,确实是他着急些。
“对,知道,也意识到确实是不对,所以现在就很头疼他不愿
“没有。”
“没有吃药怎缓解?”
这句话,苏隽鸣抚着腹部手戛然而止,眸底荡开涟漪,他忽然像是想到什可能:“冬灼摸下,就不疼。”
电话那头顾医生猛地站起身:“!!!”
苏隽鸣意识到自己腹疼可能是什原因:“……难道是冬灼血液已经开始在改变体质?”
苏隽鸣蹙蹙眉,下意识否决这个建议:“他不会肯回去。”
“想也知道,他为什离不开你肯定就是跟这个标记有关。所以只有你能够引导他,包括寻偶行为。还是不太建议你跟他发生段那惊世骇俗爱恋,就算他能变成人,但这跟同性恋不是个概念。”
苏隽鸣自然知道,现在苦恼就是该怎跟冬灼说明,见顾医生给不什建议他只能换另个话题:“还有件事最近最近总是腹疼。”
“腹疼?哪个位置?”
“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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