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臂撑,在醉酒情况下,挪跟爬是没有什区别。
也跟只猫爬过来,没什区别。
衬衫在腰间要掉不掉,挪得跟爬似,好像所有动作都在冬灼眼里变成慢动作,这自动放慢动作就是折磨,折磨完他意识,现在开始要来折磨他自控力。
直到苏隽鸣双手撑在他腿上,微
不行,他怎可以这样,顾医生都说,明天苏隽鸣醒来可能忘,如果他真做什,明天过后苏隽鸣不理自己怎办?
冷静,再冷静下。
“……乖乖。”
冬灼听到苏隽鸣轻轻叫唤,他调整好状态,转过身,不转身还好,这转身,他觉得他要死。
苏隽鸣坐起来,半歪着身体,身上松垮衬衫已经半褪个肩膀,只见他双眸茫然湿漉凝视着面前冬灼,手扯扯身上衣服:“好热。”
他先把人放回床上,再走去浴室拿温水准备给擦身。
果不其然,苏隽鸣躺到床上就开始发出不高兴声响,虽然很轻,就真是哼哼几声,但也把冬灼惹到。
冬灼把装着温水盆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手放到苏隽鸣衬衫上。
这人身上衬衫已经皱皱巴巴,凑近闻确实味道已经不是很好,也该换。
但是这扣子每解开颗,理智就崩断寸。
己喝醉时候说过什做过什事。”
冬灼垂下眸,看着怀里这个睡得那香没良心男人,心里更加憋屈:“好,那知道,谢谢顾医生,晚安。”
“……额,其实——”
嘟——
顾医生:“……”他看眼被挂断电话,其实他还没说完。
不扯还好,这扯,衬衫直接垂落腰间。
上半身毫无遗漏。
冬灼感觉自己已经疯,怎会这样,怎可以这样。
然而并没有完。
“嗯,这样凉快。”苏隽鸣见冬灼坐在床边,离自己有点远,便双手撑在腿间,朝着他挪过去。
寸又寸。
直到最后,白皙透红上身览无遗。
扑通扑通扑通——
冬灼手颤,连忙背过身,他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眸色深沉,深呼吸调整着自己呼吸频率,全然不知自己握着膝盖手有多用力,骨节都用力至泛白。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万是酒后吐真言呢?
冬灼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意放在旁,把苏隽鸣抱起来,想把他抱回卧室里换衣服。估计是起身时候颠到苏隽鸣,这男人发出不高兴哼哼声。
这哼,跟撒娇似,狼王心里更委屈。
“别哼,明天就不哼现在哼多次做什,又不是对哼。”
冬灼抱着苏隽鸣走去衣帽间,路过自己衣柜时,不知道想到什,随后拿下自己衣服,然后走回苏隽鸣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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