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侧眸看过去,只见杵着拐杖苏老爷子步伐匆忙走过来,显然是知道手术结束赶过来。
此时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虽然是赶过来好像很关心苏隽鸣,但他还是把脸色挂起来。
这句话显然是触到他燃点。
他沉着脸,双手插兜,语气冷淡:“不走难道还要留在你身边被你打吗?你舍得可点都不舍得。”
顾医生:“……”
他时之间被苏老爷子这个拙劣骗苏隽鸣回家手段弄得有些无言以对,不过他似乎也说不什,毕竟这不是他能插手事,他只能做好自己本职事。
“只要等他身体好点就带他走。”冬灼说。
顾医生蹙眉:“你要带他去哪里?”
冬灼深深凝视着心电图上跳动着心跳,每跳下他就感觉心被揪下:“等他醒,他说想去哪里就跟他去哪里。如果他还继续做也研究就专门给他成立个新研究院,如果他想回去西尔克那就让应淮狼圈雪狼全部变回狼让他研究。”
“他暂时还没有醒,身体太虚弱是方面,主要还是要观察术后反应,所以接下来48小时是关键。”
重症病房外,冬灼隔着玻璃,看着里边被各种插管插着苏隽鸣,被冰冷仪器包围着,脸色很苍白,就跟他身下那张床样,白得令人难受。
他手扶上窗,凝视着,心里疼得难受,眼眶微红,隔着毫无温度单薄玻璃,好想抱抱苏隽鸣。
“里边会冷吗?他怕冷。”
顾医生陪着冬灼站在重症病房外,听着他这问摇头:“不会,温度刚好,护士也会根据他体温给他增减被子,别担心。”
顾医生:“……”
这只狼要不要那会疼人。
“还是喜欢他在西尔克时候,那时候他笑最多。”冬灼回想着过去,这个总是抱着自己笑得温柔男人就是那片冰天雪地最漂亮存在。
“不用想,不会让你带走他。”
就在这时,走廊响起拐杖碰地声音。
冬灼将手垂下,目光不舍从苏隽鸣身上移开:“做手术时候他害怕吗?”
“他送来时候因为心力衰竭陷入昏迷,进手术室时们就已经给他注射过麻醉,没有感觉,但是麻醉退后胸膛缝合处会有些疼。”
“做手术时候流很多血吗?”
顾医生回想着刚才惊险十个小时,次人工瓣膜置换,二次开胸止血,几乎血都是往脸上喷程度,不过他也没想着隐瞒:“嗯,你可以想象成喷泉,当时但凡慌秒血管都会找不到。”
“那天晚上应该带他走。”冬灼话音落下,顿片刻,自嘲轻笑出声:“他心软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在他爷爷说不舒服时候就赶回家看他,结果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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