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点头,他笑道:“那肯定开心啊,谁有宝宝不开心。”
“可是你不知道要怎
苏隽鸣微乎其微叹声气:“就是有个朋友有宝宝。”
“你哪个朋友有宝宝?”冬灼疑惑:“你有朋友吗?”
苏隽鸣:“……”顿时有被哽到。
朋友,他生活里好像确实是没有什知心朋友,如果顾医生也能算话,毕竟他生活保持将近二十年两点线,工作单位,家,就是这样往返。
“你先听着。”
“怀孕?”冬灼又听到个名词。
苏隽鸣见他茫然样子顿时恼火,看吧,这家伙连怀孕是什意思都不知道就让他怀孕,面无表情说:
“渣男。”
冬灼:“?”他无辜看着苏隽鸣,仿佛用表情在问为什好端端骂他渣男,渣男他还是知道什意思。
苏隽鸣松开他衣领,觉得这坐不太舒服,下意识想着往后靠,结果忘身后压根没有靠背,不过当他来不及收回往后靠腰身时,双手把他后腰护得严严实实。
人后也能那强吗?他是个男人不过是长个子宫都能次就中吗?
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烦躁。
他伸手扯过冬灼敞开衣领,动作有些霸道,将这只狼扯到自己面前,垂下眸,眸色冷淡,不温不热看着他:“问你个问题,你发情期最难受那天晚上,们真只做个小时吗?”
“嗯,怎?”冬灼见苏隽鸣耳朵又开始红,手痒捏捏:“想要吗?”
刚说完,嘴巴被拍下,像是说错话小惩罚。
“哦。”
“就是那个朋友有宝宝,但他不知道怎办,现在很苦恼。”
“为什苦恼?有宝宝不开心吗?”冬灼目光认真:“如果是有宝宝,那不知道多开心。”
这句话在心头落下重重拍,像是被打翻蜜罐,糖浆溢出,过于甜蜜液体向四处渗透。
苏隽鸣眸底浮现迟疑:“……你会开心?”
没让他倒下去。
“小心点,你坐着又不是椅子。”冬灼无奈用手扶着他后腰。
苏隽鸣目光幽幽盯着冬灼,说不知道怀孕是什意思吧,又很会照顾人,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会照顾他,而且也做得很好。
“你就不能是椅子吗?”
冬灼点头笑出声:“行,是椅子。”
“……”
苏隽鸣咬牙切齿,他放下手,懊恼自己那晚不矜持,也恼火冬灼能力,这只狼那行做什,现在好,别说半年不能碰,要是真能把孩子剩下来,年都是吃素,什都不用想。
“问你个问题。”他说。
冬灼认命,这男人铁定是心情不好,他只能是这顺着哄:“你问。”
“有个朋友,就是他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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