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人来施肥。”苏隽鸣弯腰摸下朱丽叶玫瑰下
什叫多几口,那明明就是抱住来啃。
想到昨晚他又感觉到说不出热。
“白天不行。”他把这两只搭在腿上大爪爪挪开,站起身。
冬灼像是听到什暗示眼睛瞬间亮,立刻跟上他,黑色狼尾巴摇得可欢,狼脑袋仰头看向苏隽鸣:“老婆,那们今晚可以吗?”
“有说晚上可以吗?”苏隽鸣往楼下花园走去,捏着肩膀活动肩颈,坐几个小时得要活动活动。
冬灼爪爪趴在苏隽鸣腿上,耳朵被他揪着,弯下腰在他耳畔轻轻批评,其实根本就不痛不痒,就跟撒娇似,他心痒难耐伸出舌头舔上苏隽鸣脸。
下秒就听到‘啪’声清脆。
个响亮清脆大比兜拍在他脸上,结结实实。
冬灼:“……”默默收回舌头,对上苏隽鸣警告眼神,委屈幽怨抖抖耳朵:“老婆你打。”
“色狼。”苏隽鸣伸出手指戳着这家伙脑袋。
着他,抖抖黑色狼耳朵。
苏隽鸣看到那两只狼耳朵指尖又止不住酥麻,眸光微闪:“好端端变回狼做什。”
“主人。”
这声低沉暗哑叫唤从狼形状态发出,‘主人’两个字染上其他意味。
苏隽鸣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喊得他后腰都软,抿抿发干唇:“不都说过不要这样喊。”
冬灼见他捏着肩膀:“肩不舒服吗?是不是坐太久?”
苏隽鸣脚步停住,他低下头,对上冬灼担忧目光,似笑非笑道:“嗯,累,所以不要再掰高腿,肩膀会疼。”说完推开花园门。
全然没发现后边这只狼王眼神变身。
随即恢复人形,跟上去。
秋日下午天气很舒适,十几度温度不会很冷也不算很热,偶尔吹拂过来风会带着凉意。
而且还玩得花。
冬灼把脸埋在苏隽鸣腰间,爪爪抱着他,那大只雪狼形态委屈呜呜出声:“那爱你,舔口都不行吗。”
“你那是口吗?”
“那们是爱人多几口也不过分吧?”
苏隽鸣看着趴在腿上毛茸茸大家伙,又沉又要撒娇,恢复狼形就是撒娇个不停,尤其是那两只他最喜欢摸狼耳朵,就会招惹他。
“给你摸摸耳朵。”冬灼低下头,把耳朵蹭上苏隽鸣手掌:“别生气好不好,都是错,是小气。”
毛茸狼耳朵拨弄过掌心,惹得酥麻连连。
苏隽鸣本来就对雪狼无法抵抗,更别说他最爱耳朵,伸手揉上冬灼狼耳朵,凑在他耳朵前小声抱怨:“本来就是你错,水果不是准备,打瞌睡是为什,还不是有你宝宝。”
“凭什要用猕猴桃惩罚。”
“你真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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