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不要。”
“回家宴礼带,定不惹他哭。”
……
最后,苏隽鸣眼尾染着红窝在冬灼怀里,把那讨人厌狼尾巴推开,羞恼瞪着他:“仅此次,下不为例。”
“好,哄。”抬臂环过冬灼脖颈吻上他。
但是对于贪心狼来说吻怎可能够。
“乖乖,你得证明给看,你能比那些十七八岁还要软。”
“怎证明?”
冬灼躺下,他随意屈膝,而后拍着自己结实腰腹,挑眉看向苏隽鸣。
状态越来越好。
能说是肤龄呈现越来越年轻,饱满,越来越紧致状态。
他也经常被嫂子林依依笑话说越活越年龄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二十几岁样。
“好,知道。”苏隽鸣听出冬灼语气情绪,抬头亲他口哄道:“以后不说可以吗?”
“但你刚才已经说,那就是伤心,怎办?”冬灼双臂撑在苏隽鸣身上,垂眸凝视着他,眸底深沉:“乖乖,你得哄啊。”
冬灼心满意足收起自己湿截尾巴,低头哄着他:“好乖乖。”
作者有话说:
小宴礼:呜呜呜呜又不是带去玩,为什要带上名字!
苏隽鸣无奈,知道他意思,无奈宠他,翻身坐上去:“行,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就看见冬灼露出黑色大尾巴。
蓬松黑色狼尾巴尖弯曲着,不经意间扫过他腰腹跟手臂,看似柔软顺滑毛发实际上是有些粗糙,毕竟还是犬科动物毛发。
“试试这个?”冬灼笑。
苏隽鸣额头突突,抬手压下这根不断靠近自己狼尾巴:“收回去。”
苏隽鸣心想雪狼这家人爱撒娇脾气多花样多真是遗传吧。
小雪瑞是这样。
陆冬灼是这样。
小宴礼也是这样。
他现在能明白为什当年陆应淮怒之下会离开西尔克,明明爱人还在西尔克也还是无奈走,估计年轻雪瑞也没少气陆应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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