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低头看着小宴礼:“你这家伙,你爸爸还指望你能保护他呢,天都凉还让爸爸下水去给你抓鱼,这里哪里有鱼,有你这爱爸爸吗?”
说着招手让苏隽鸣走过来。
苏隽鸣走向岸边,甩着滴着水手,听着冬灼又开始批评小宴礼语气,无奈道:“给儿子抓条泥鳅怎,又不是冬天,倒也不用那大惊小怪,这点温度冷不到。”
脚还没踩上岸他就被冬灼握住腋窝下,整个人被抱起来。
随即湿漉漉脚被放在他鞋子上,还没站稳就对上他深沉眼神。
也顾不得衣服被弄湿,专注继续抓。
冬灼刚从房车上换身衣服下来,因为刚做完吃身上有些味道,结果下来就看见苏隽鸣弯着腰在溪流里抓着什,衣服都湿透。
岸边放着鞋子隐约还能看见袜子。
他顿时间脸色黑。
“苏隽鸣!”
在现在只是初秋,不算很凉,能够接受。
他弯下腰,专注看着溪流里游动泥鳅。
“哥哥这里!”
“爸爸,这里这里呀!”
“哎呀,要是这条。”
“这衣服都能滴水祖宗。”冬灼抱着苏隽鸣放在自己鞋上站稳,手捏下他衣袖,水跟水龙头开关似拧出几注水,然后握上他手,眉头紧锁:“你看你手冷得跟什样。”
“……那水本来就是凉。”苏隽鸣说完,看眼冬灼,见他真不高兴,大概知道为什那凶,顿时有些心虚:“现在就去换衣服。”
他说着想着从冬灼脚上下来,结果就
苏隽鸣正好抓到条泥鳅,正准备给两个小家伙看,结果被冬灼声音吓,手抖泥鳅溜走,他有些恼火,抓好久,抬起头看向喊自己冬灼:“做什?”
“问你在做什。”冬灼大步走到溪水边,见苏隽鸣真是身都是湿,眉头紧皱着,脸色阴沉:“你知道现在是什季节吗,以为还是夏天吗?十月份天你还敢这玩?”
苏隽鸣抬着手,指尖水滴滑落,衣袖跟裤脚都还在滴着水,刚才在抓泥鳅时不觉得冷,现在站起身,不由得打个激灵。
本来想说不冷,但是对上冬灼深沉眼神,默默将这句话咽回肚子里。
“大爸,爸爸只是想帮们抓鱼而已。”小宴礼见大爸又那凶,拍着他大腿,小声提醒道:“你别那凶嘛,吓到爸爸啦。”
“可是要是这条呀。”
“哥哥先给抓嘛~”
“爸爸先给抓嘛~”
两个小家伙又开始在岸边开启拜拜许愿。
苏隽鸣没抓过泥鳅,他也是没技巧抓只溜只,衣袖裤腿都被弄湿也条抓不到。但见两个小家伙那想要那期待等着他,总不能下都下来,连只都抓不上去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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