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为什当下还是做不到,总是要惹他哭惹他生气。”
“他哭起来搞笑嘛,而且他还咬呢!”小宴礼抱着脑袋:“好凶!”
冬灼皱着眉,没有看见当时情况他也不好以偏概全都说是儿子不对,但这家伙认
“啊……”小宴礼短腿又在空气扑腾,对上大爸凶神恶煞脸,缩缩脖子,能屈能伸:“那再跟他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有用话小雪瑞为什要报警抓你。”冬灼知道自己儿子脾气,又话多且嗓门大,加上语言天赋实在是比同龄雪狼要强,年龄是岁,但是说话语气跟词汇量至少是五六岁孩子,三岁小雪瑞怎可能说得过他。
小宴礼被大爸批评得脑袋缩,刚才嘴皮子有多溜现在就有多怂,被拎起来也不挣扎,小短手跟脚丫子垂着,晃晃当作在荡秋千。
“知道错嘛。”
“那你现在告诉错哪里?”
爸爸不在’心头咯噔跳,无奈走到床边,把围栏打开,抱起哭得显得比较惨小雪瑞:“你爸爸只是出差,他怎会不在呢,怎哭成这样,是不是坨坨欺负你?”
“嗯。”小雪瑞抽泣着,可怜兮兮窝在苏隽鸣怀里,小声撒娇:“他刚才扒裤子,哥哥你报警抓他吧。”
小宴礼听到‘报警’连忙蹦起来,着急:“没有,刚才是不小心,别抓呀那乖。”
“他骂笨。”
“没有,你很聪明啊。”
冬灼听着这家伙这样语气,见他还敢这样荡秋千,心想压根就不知道错,这脾气真是也不知道是像谁,看来得想个办法治治才行。
他把小宴礼抱回怀里,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小宴礼心虚对上大爸目光,小心翼翼伸出根手指:“就,应该让他下。”
“为什要给他让下,你其实可以不让他。”
小宴礼犹豫几秒,歪着脑袋想想:“以后还是让下吧,爸爸说小雪瑞生病,不能生气。”
“他骂是狗。”
“没有,你跟狗点都不像呀。”小宴礼把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比作狗狗耳朵:“你没有这个。”说完摸摸自己被咬头顶位置,皱巴着脸。
“啊!”小雪瑞知道自己吵不过,气得张嘴冲他‘啊’声,是最后倔强,然后将脸埋在苏隽鸣胸口呜呜哭出声,委屈得不得。
苏隽鸣担心他总是这生气心脏受不,跟冬灼说声‘出去哄,你说说陆宴礼’,便抱着小雪瑞先下车。
冬灼见苏隽鸣走后,这才没忍住,拎起小宴礼后领把他拎起来,表情严肃:“陆宴礼,警告你别总是仗势欺人,跟你说过好几次小雪瑞身体不好,你别总是惹他生气,要是你爷爷打你,可不会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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