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在浴室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五分,因为站不住,而身后冬灼连分力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所有感知觉逼近临界点。
于是换位置。
可就算是回到卧室里也是这样。
冬灼有意识想要帮助苏隽鸣延迟,可是这男人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程度,哭得小小声呜咽着,又不肯说不要,看得他有些心疼,怎会有那敏感男人呢?
而心里十分郁闷,那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进步,谁知道他压根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典型代表。
“这次试试好不好?”冬灼离开唇,垂眸看着在怀中呼吸紊乱被吻得双眸迷离男人,怕他往后摔扶住后腰,掌心顺着腰窝弧度:“苏教授,想挑战下吗?”
苏隽鸣别开脸深呼吸思考着,脑海里回忆起每次,几乎是每次都没有不痉挛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就是完全控制不住。
而且脑海片空白有时候甚至是意识模糊,过后都是需要缓下才能够缓过来。
他不是疼,而是这种难以自控边缘感会直接扯断他理智。
无法招架,所以就总是忽悠,但今晚肯定是无论如何都忽悠不掉。
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到圈着自己臂弯稍稍收紧,属于这个高大青年身上强烈荷尔蒙顷刻间入侵所有感知觉,朝气蓬勃,强有力,难以抵抗,铺天盖地覆盖而下。
随后就感觉到腰身被掐住。
“今晚想使出五分力,好不好?”冬灼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白净耳朵,声线低沉暗哑,话语带着请求,却让苏隽鸣瞪大眼。
“五分力?”苏隽鸣像是想到什,那他之前都能哭是用几分力,推开冬灼肩膀,欲言又止问:“那你之前……几分?”
所以在这几个小时里,他几乎是边哄边帮忙顺着痉挛腰腹,让他不要太难受。
主要还是怕他抽筋。
……
直至深夜,声响才消失。
冬灼抱着已经昏睡过去苏隽鸣,脸色透红,身体疲惫,手抚着他满头汗,他眸底尽是无奈宠溺:“算,三分力就
如果是五分,他又会怎样?
比糟糕还要糟糕是什样吗?
如果是全力话……
他还能活吗?
全然不知道自己越想耳朵越红,脖子都跟着染上红晕,惹得面前这只狼再也忍不住吻上脖颈落下细碎亲吻。
那样程度不是全力吗?
他也不是没在镜子前看过自己样子,糟糕成那样还不够狼狈吗?……才三分吗?
“三分吧,你每次都受不能怎办。”冬灼握着苏隽鸣后颈,另只手勾下他鼻梁上眼镜,笑着低头吻上他。
亲吻温柔缱绻,是循序渐进节奏。
苏隽鸣被吻得脖颈后仰,只能够顺从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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