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应该多运动。”陆文州见他扎在脑后头发乱糟糟,将这长发解下,柔软长发顷刻间倾泻而下,细软发质掠过手背,像是心头抚摸而过,眼镜底下神色又深几许。
时序不知道陆文州把自己头发解下来做什,头发碰到脖子非常热,他无奈,抬起双手拢起自己头发:“别弄头发,放下来好热。”
宽松白色T恤在抬手时
陆文州本以为这家伙会要挣脱他,没想到就看见时序膝盖抵在椅子中间,五分裤露出膝盖因运动微红,他弯下腰,双手放在自己肩膀,下巴那滴汗恰好滴落在自己唇上。
潮湿汗意透过衣服,青年身上有运动过后微微热度,靠近时,微乱发丝掠过脸颊,汗意与发丝上掠过香味交融着,这滴汗算是唤醒本来没有打算睁眼野兽。
陆文州用手握住抵在中间那道膝盖,伸手护着,垂眸看眼,时序膝盖红红,毕竟仰卧起坐机边缘是金属,质地很硬,这抵着肯定不舒服。
于是再顺势握住时序腰,把他抱到腿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
逗弄心思。他往后退两步,坐在仰卧起坐机上,拉过时序手,将人把拉到腿间。
时序猝不及防被拉过去,下意识想要逃,结果就被陆文州大腿夹住,力度很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心里想这男人该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但话又说回来,从他住院到现在恢复出院也有半个多月,这期间陆文州确实没碰过他。
甚至推掉所有工作就在家里陪着他。
又是什原因让从前扑在工作上心思转移到他身上,是食之有味,还是对他太好奇。
本来就刚运动完,这近距离又是两个男人,体温自然易燃。
时序坐在硬邦邦大腿上,当作没发现某处蠢蠢欲动,抬起手捏住陆文州眼镜框,往上拨拨,像是百无聊赖在玩:“不想继续,好累啊。”
这声撒娇抱怨在耳畔响起,能把人拿捏。
陆文州笑出声,由着他玩自己眼镜:“才动不到四十分钟,就累吗?”
“嗯,虚。”时序如实说道,毕竟他从没有健身习惯,别说让他动四十分钟,如果是以前,下班或者是周末时间能把他从床上喊起来算他输。
这样注意力转移确实让他不太敢造作,不过又好像藏着掖着也都没什意义,毕竟陆文州想知道什取决于他想不想知道,他小动作也是如此。
既然还需要陆文州,那他心思应该准确让这男人捕捉到,就是让对方能够感觉到自己眼里都是他。
他现在也确实是需要这样状态。
因为他还需要陆文州。
“休息会,等下继续。”陆文州抬起手,隔着被汗浸湿T恤,握住时序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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