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
时序听陆文州这问,被他突然问得蒙,半晌后才低头看自己手:“……哦,不小心烫到,没事。”说完,就感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抬眸,正好撞入陆文州深不见底眸色中。
那种无形,准备要批评感觉又来。
他心虚用另只手盖住手背,收收,转移话题:“慕云哥说你住院,就赶紧回来,你现在还好吗?”
“担心吗?”陆文州问。
但码归码,床上会时心狠,但平时哭成这样还是心疼。
更别说这个小家伙帮他个大忙。
时序做几个深呼吸,想着别那狼狈,不过确实是哭得用力过猛,暂时还是有点难停,只能就这样走过去,然后沮丧呆呆坐在床边继续哭。
陆文州见他坐下来,也没有要阻止他哭意思,情绪自然是需要发泄完才可以好好说话。
也是在这时,他瞥见时序手背上烫红痕迹,眸底深沉,目光缓缓往上,见这家伙哭得投入压根就还没缓过来意思。
“好,过来抱抱。”
时序听到陆文州说这句话,眼泪更是止不住,他侧过身,仰头深呼吸,用手背抹掉眼泪。飞十几个小时,高度紧张神经,在这瞬间松懈下来后情绪实在是很难自控。
眼泪更止不住是,这句话不就是陆文州愿意原谅他意思吗?
他哭得干脆靠在门上,背对着屋内,想着哭完再说,现在根本就说不话。
于是就出现这样幕。
“不然呢。”时序又做几个深呼吸,压下发颤还余留哭腔,让自己稳住情绪,他看向陆文州:“真吓死,你……少生点气。”
陆文州没回答,拉过那只藏起来手,
时序已经慢慢缓过来,他没嫌弃自己,用衣袖擦擦脸。
“时序。”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道不温不热叫唤。
他心头咯噔跳,看向陆文州,对上这男人深沉眸色,好端端喊他全名做什,吸吸鼻子,小声问:“……嗯?”
沙哑哭腔,鼻子红红眼皮又肿,看起来就像是可怜小狗狗。
坐在病床上想过来男人因为还在打着吊瓶,想过来哄又无奈走不过去。哭得难以自抑青年更别说,就靠着门哭得不知道人还以为屋内人怎。
大概就这样哭静五分钟。
陆文州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无奈说道:“好,还没死,不用哭成这样。”
“……停不下来。”时序听到陆文州这句后,扭过头,哭得眼皮都肿,上气不接下气,说句话都费劲。
“你先走过来,不然就拔针过去。”陆文州见时序哭成这样,顿时哭笑不得,也不是没见过这家伙哭成这样,毕竟在床上通常就是这样耍赖说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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