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失去后才懂珍惜彼此由此得到信赖感。
“为什威胁你没有用?”
时序笑出声:“因为他知道无所谓。”说着侧眸看向陆文州:“但你会在乎。”
“那如果是他,你觉得他想做什?”
时序往前坐些许,双手放在腿上,盯着桌面上这些相片:“如果真是时宴辞,那他还能苟且偷生躲在哪里?现在时家剩下人不过是时宴洛和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他那就是时宴洛,但觉得时宴洛没有这聪明。大概率是时宴辞,就算他不出面也可以指使时宴洛出面,现在把照片给你,不外乎就是想看你对态度。”
时序听出陆文州意思,乖乖点头:“好,知道。”
“那现在这件事可以过吗?”陆文州耐心询问。
时序抿抿唇,最后认真点点头:“嗯。”
“不会再刻意提起这件事,也会知道你是你,你也要记住无论对你还是对而言们就是正处于当下,没有所谓书里或者是书外。”
时序乖乖点头:“知道。”
,深沉眸底倒映着他此时模样,是那强烈难以割舍情绪,仿佛道深不见底漩涡,他甚至不用思考就能够选择溺毙其中。
“这样话以后不能说,听到没有?”
刚接过吻嗓音暗哑,因为距离很近,尾音似乎被他捕捉到端倪。
这男人在害怕。
时序将双臂环上陆文州腰身,轻拍着他后背,在哄着他:“对不起不说。”
“他目定不仅仅只是为把相片给你,很有可能这只是他试探第步。”
陆文州注视着
“那现在们可以说其他事情吗?”陆文州再次温柔问。
“嗯。”
“现在们需要解决这件事就是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陆文州再次拿起牛皮纸袋,往后靠在沙发上,神情严肃看着纸袋上字迹。
时序从陆文州腿上下来,坐在他身旁,凑近看牛皮纸袋上字,他看着上面写着‘陆文州亲启’,眸光微闪:“说实话,只有可能是时宴辞,因为他知道威胁没有用,他选择来威胁你。”
两人在最短时间内消化匪夷所思,没有任何耽误时间。
“不管你从哪里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时序,是时序,你不会离开这里,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
“好。”
“宝宝,就问你句,你是不是就希望个人知道你过去就好?”
“对,就是想让你知道其他,其他人怎看都不重要。”
“那以后都不要再跟别人说你过去,你可以跟聊,但不能够让其他人知道,不是在抹掉过去那个你,而是必须要确保你安全,就像你之前在斯坦福演讲说那段经历,就当作是玩笑也好,不能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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