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患得患失从来都是存在。
担心时序会越来越优越惹眼而无需他庇护,现在也确实如此。
担心时序会因为过于出色而想要离开他,现在也确实如此。
担心时序会因为生病而难受。
现在还担心时序会忽然离开他。
陆文州甚至不敢想,累死,会是什样种痛苦会把自己压抑成这样都不选择放弃,他想他们之间还可以有次这样敞开心扉来交谈,今晚就先沦陷吧。
……
夜色早已经深。
面容绯色青年早已经被汗意覆盖,他合着眼,意识因为多次达到极点已经很疲乏,直至贴着他脸颊男人在耳畔询问句:“宝宝,知道什时候开始喜欢你吗?”
青年凭着最后意识回应句:“………嗯?”
,以前你小时候乖吗?”
时序心想这男人是不是疯,为什要在这种时候问他小时候乖不乖,他咬着陆文州肩膀:“……没力气说那多,换个时间。”
体力跟不上陆文州简直是种遗憾,他再努力运动运动锻炼身体吧。
“那之前有人欺负过你吗?”
时序听到这句话时思绪已经快要被下波极点吞没,抱着陆文州手也快抱不稳,但还是哭着回答:“有。”
证实荒唐,却落下更多担忧。
他不想去猜测这个万,可又不得不畏惧这个万,所以他能做就是真要把时序放在眼皮底下,既要
“就是你来那个晚上。”
回应这话最终是平稳呼吸,原本坐在身上人已经累趴在胸口睡过去。
陆文州也没再折腾,把睡着时序紧紧地搂入怀中,几乎是将人完全搂入,他垂首贴着这家伙还有些轻微发烫脸,眸底是近乎偏执却因克制而温柔复杂情绪。
那个晚上是他自以为是冷静自持最没用次,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他情窦初开导致结果,如果真是“时序”,或许他就不会有这样反应,因为他知道“时序”绝对不会跟他撒娇,也绝对不敢这样出去喝酒。
切似乎早已经有迹可循,包括他对时序兴趣,是因为时序不是“时序”,怀中这个才是他时序。
“谁欺负你?”陆文州稍稍往下压,双臂搂上时序已经汗浸浸脑袋,将他被汗浸湿头发拨开,低头亲亲,声音微哑:“谁敢欺负你?”
“……那个经理老是要加班,天天加班,有次加班到凌晨五点多呜呜呜呜……肯定是累死才会来这里,可恶资本家!”
“不可恶,不让他们加班,你可以夸。”陆文州说完坐起身,侧过脸吻吻搭在肩上白皙纤细脚踝。
时序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夸你。”
或许是因为时序回答,放缓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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