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不过
有条件。”
“什
条件？”
他要是什条件都不提，福灵阿才会感到奇怪。
“你要告诉，你准备将它们用在哪里。”
万达抬起下巴，眼中
片清明。
万达闻言，往拓津
方向瞟
眼。
后者不自然地笑笑。
听到“神机营”三个字，杨休羡和邱子晋，以及他们身后锦衣卫也都露出惊讶之色。
几个年轻校尉，甚至连呼吸声都乱套。
被杨休羡察觉后，立即使个眼色，让其稍安勿躁。
但是这迷药是怎回事，放在拓津和福灵阿面前酒坛子，都是被她叫人特意加料，怎算都应该发作啊……
十三娘疑惑地抓抓头发。
“福灵阿大哥，恕直言，您要这个‘东西’，不好办。”
万达实事求是地说道。
别说火器，为防止女真人犯边，马文升连农具，甚至菜刀等铁质生活用品都禁止买卖。
“降火药，降火……哎，随便。”
体内那把火烧烧得十三娘浑身像是被针扎似得，即便是衣服和皮肤摩擦都能让她不住地战栗。
打开橱柜，里面堆乱七八糟玩意儿。
几个瓷瓶或卧或立地堆在大小锦盒和各色布料、首饰、菜谱中间。
她打开其中个瓶子，闻闻里面味道。觉得又苦又凉，就把抓起，不假思索地倒进嘴里。
“总不见得把这些东西卖给你，让你反过来对付大明国吧？若是真如此，不但是，就连万首辅都可能会被连累。那位可是全家依仗。”
万达看看桌子上锦袋，冷冷笑，“夜明珠虽然是好东西，不过和全家性命比起来，那还是差点。
万达垂下头，久久都不吭声。
桌子上放着蜡烛发出“噼噼剥剥”声响，跃动火光投射在灰色砖墙上，将他投在上面侧影拉长长。
影子动不动，好似连呼吸都停顿。
就在拓津都等得要失去耐心时候，万达微微抬起头，抿嘴笑。
“好，答应你。”
他居然还幻想这能从大明得到这个时代“终极杀器”。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容易到手东西，怎值得上那些大隋珠来换？”
福灵阿用手指点点桌子，发出有节奏“哒哒”声。
“何况，既然是万首辅家人，想要接触到京内神机营，想必也不是什难事吧。”
股凉气从喉咙直落到心间，终于把这股火气给压下去。
“偷鸡不成还差点蚀把米……万掌柜，有你。”
十三娘咬牙切齿地将瓶子扔到边，扶着腰肢缓缓地站直身体。
体内温度虽然逐渐冷静下去，她眼神却是愈发坚定起来。
这对胃口男人，定要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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