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念欢
然
点点头，想到他现在满脑都是想看师尊被师弟们场景，那怪不得不能修炼到第十层，不由得笑出声。
那他还是不要修炼好，不适合不适合。
“凝神内注，听息入静。”沈渊玉见莫念欢又笑，不由得闭上眼：“为师现在带你练剑诀
、二层，只带你次。”
莫念欢乖乖地坐好，闭上眼，耳边是沈渊玉念着剑诀口诀，很快进入状态。虽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总感觉这样能力放在自己身上很玄乎，毕竟他不是真莫念欢。
算，走步是步吧。
——
相信你。
这句话坚定无比。
莫念欢怔怔看着沈渊玉，他有些恍惚，这句话……
怎
感觉有点虚呢？
“意识流里夜如外界七日，为师现在带你修炼清渊剑诀，让为师看看这魔果威力能让你多久学到剑诀第九层。”
他掌握这个不全剧本还能用吗？
“你生来三魂只剩命魂，七魄里喜怒哀惧爱恶欲残缺不全，灵根也因命魂太虚残损，总是怕你活不到弱冠。”沈渊玉双手结印，朵圣洁青莲从印中浮现，只见他手翻，青莲便落入莫念欢眉间，化为莲印：“怎都没有想到你会吃魔果，魔果没有反噬你身体反而让你三魂七魄慢慢归位，灵根修复。”
“魔果？”莫念欢摸上自己额头，他看着沈渊玉：“魔果是什？”
突然想到刚进来那天自己在洞穴里吃到那个跟樱桃似红果。
“是魔尊莫羡凡精血滋养树长出果，你命魂因魔果沾染魔气，原以为你会被反噬却不料魔果在修复你灵根。”
就在莫念欢潜心修炼时，对面沈渊玉缓缓睁开眼，眸中不再是冰冷淡漠，而是泛红湿润。
这就是为何莫念欢注定无法达到无情之境，也是他为何到清渊剑诀十层后又破
“为什是剑诀第九层不是十层啊？”
沈渊玉对上莫念欢澄澈清亮眸子，里头好奇就像是个天性浪漫孩子，该问不该问都要问为什。
还真是点都没变。
面上淡然，放在腿上藏在袖中手微微握紧。
“第十层，无情之境，需放下所有杂念心为修炼，如果带着七情六欲修炼易走火入魔。”
莫念欢瞪大眼，他那天吃竟然是魔果吗？！卧槽，怪不得他可以击碎巨石呢。
“师尊，那吃魔果不就会——”
“将青莲放入你体内会遮掩你身上魔气，莫怕。”沈渊玉看出莫念欢想说什。
莫念欢还是有些担忧：“那还是走正道人吗？”
“正道人也有贪念，妖魔道人也有善意，亦正亦邪不过念之间，身为何人是注定，但与走何道做何事无关。”沈渊玉语气深沉：“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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