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来
时候，红袖姐姐很照顾。因为没有客人愿意点，老鸨也不愿意要，想将转手卖出。后来，红袖姐姐拿出
些积蓄，老鸨才肯留下。”
“所以，你想在这赚钱，替红袖妹妹治病？”
卫然点点头，眸子中露出兴奋光。想到自己也能帮助红袖姐姐，也算没有白费红袖姐姐对他照顾。
“但是……那些客
老鸨面露古怪，哪有上青楼还带着小孩儿。
路荀知道她误会，但也没有刻意解释。
老鸨走，卫然粲然笑。
“路仙师好厉害，竟然将那些魔修都除尽。”
“叫路荀就好。那是大师兄和师弟们解决，可什
都没帮上忙。”
“路公子怎不顺带想想，那日可还夸舞跳好。”
“路公子还说唱歌好听呢。”
姑娘们闹得正开心，卫然被老鸨带出来。见到路荀，他面上露出欣喜。
“想和他聊聊。”路荀对老鸨道。
老鸨立刻露出副暧昧笑，带着三人去厢房。
老鸨笑成朵花，以为路荀看重他们楼里哪位姑娘。
路荀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那小魅魔名字。
“性格比较腼腆那位小倌。”
“他叫卫然……”
老鸨还是有些惊讶，平日里她再怎极力推荐，客人们见到卫然那副怯生生模样兴致全无，这还是第次有人点名要他。
然后——
他就被路荀带到花楼门口。
看着花里胡哨牌匾，苏清珩陷入沉默。
“走吧……”
花楼白日是不开门，但路荀进来，受到极大欢迎。
“可你是最先发现问题，若没有你，他们未必能这快解决。”
路荀笑笑没再做解释，“没魔修威胁，你接下去可以过自己想要生活。”
“不能走，卖身契还在这。而且……”
“因为红袖吗？”
卫然不意外路荀能猜到。
“路仙师有什要求尽管提，就不打扰你们。”
瞥见旁苏清珩，老鸨热情问：“你是仙师师弟吧？要不让其他姐姐陪你下棋解闷？”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呆在这不好，苏清珩听就不高兴。
路荀急忙在人生闷气前，出声安抚。
“他就跟着，你先出去吧。”
“路仙师等等，这就找他来。”
听见楼下声响，二楼房间门打开。见路荀站在楼下，姑娘们趴在栏杆上打着招呼。
“路公子找卫然呀？”
“这青天白日，路公子倒是着急。”
这话出，姑娘们笑作团。
老鸨见到他心情就好，路荀每次出现都能给她带来大把银子。
知道路荀不是凡人，老鸨不敢怠慢。
“路仙师今日是来？”
“找……”
“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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